武大郎不再看我,當我不存在,自顧自的月兌靴子,自顧自的把身上那套龍袍也月兌了,然後自顧自的上床,自顧自的拉上被子,蓋了,再然後,他閉上眼楮,自顧自的睡去。
我盯著他看,給氣死︰「喂!」
武大郎不理我,眼楮緊閉。
我的聲音抬高了兩個八度,又再嚷嚷︰「喂!喂!喂!」
武大郎還是不理我!
我氣得不能再氣。丫的,這是什麼跟什麼嘛?我見過囂張的,可沒見過像他這樣囂張的!
我突然覺得,這個叫武大郎的皇上,雖然長得相貌堂堂,但他的不可一世,凌氣盛人,就像扒了皮的癩蛤蟆,無比的討厭。
我罵︰「喂,你是不是男人?你講不講理?」
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忽然睜開了眼楮,眼神冷冽︰「大膽,你是什麼東西?敢叫朕為喂!你是不是不想活命?難道你媽——你娘沒教過你,要如何做人麼?」
「我不用我媽——我娘教!我天生聰明,無師自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听錯了,或是盛怒之下產生的錯覺。好像武大郎說了「媽」字,又好像沒說——應該沒說,古代人不說「媽」的,人家說「娘」。
我瞪著武大郎,狠狠地說︰「做人麼,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還有,人家敬我一尺,我還人家一丈,人家踩我一腳,我還人家兩腳!」
武大郎盯著我,眼神依然冷冽。
他才不屑和我爭。
過了一會兒後,武大郎又再次無視我,把他的雙眼閉上。這還不算,還可惡的翻過身子,背對著我,假裝睡去。
「喂!喂!喂!」我大叫。
武大郎隨了我叫,裝作听不到。
我恨得牙癢癢的,甚至還听得見自己磨牙的聲音,卻又無奈。難道,我要把他強拉下床不成?
我低頭瞧瞧我自己,柔柔弱弱的,差點還要比人家林妹妹還弱不禁風。
而武大郎,雖然也是瘦瘦的,但他個子極高,比我高出一個頭還不止,加上是男生,估計打起架子來,10個我也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