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男人,是武植。
他猛地睜開眼楮,瞪我。
我也瞪他。
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異口同聲的,再一次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啊——」
尖叫聲過後,我抓狂,吼他︰「你啊什麼鳥?」
武植也吼我︰「那你又啊什麼鳥?」
我瞪他,怔怔地問︰「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你又怎麼會在這兒?」
武植沒好氣︰「這是五星級酒樓,16層,1608房。昨晚你喝醉了。真是的,酒量不好,干嘛還要喝那麼多?醉得像只死豬,怎麼叫也叫不醒,我總不能把你扔在酒吧里任你自全兒在那兒自生自滅門吧?沒辦法,便只好把你背到酒樓來。」
我又再問他︰「那你干嘛和我睡一張床?」
武植「哇哇」叫︰「房間就一張床,難道放你睡地上不成?我也不可能睡地上,地板那麼硬,我可睡不慣!反正,這張床是雙人床,那麼大,別說睡兩個人,就是睡三個人也不成問題。」
這次輪到我「哇哇」叫︰「什麼睡三個人不成問題?武大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武植說︰「我不過是比喻而已。」
我凶神惡煞地問他︰「武大郎,你沒把我怎麼樣吧?」
武植說︰「沒有!我昨晚也喝了不少,把你背到這兒,都零晨兩點多了,累得賊死,我哪有精力把你怎麼樣?」
我放下心來,拍拍胸口︰「沒有就好。」
武植看我一眼︰「潘飛兒,你別以小人之月復度君子之心。」
我給他翻白眼︰「度你的頭!你是君子麼?別往你臉上貼金!」
我伸了個懶腰,把被子拉開,要起床上衛生間。
突然我覺得不對勁,感覺有點怪怪的,連忙低頭往我身上看。這一看,又來個大震懾,我再次嚇了個大驚失色,魂飛魄散。
天!我居然這麼香艷,不穿衣服,一絲不掛!
我嚇得差點要暈死過去,連忙手忙腳亂把被子拉扯過來,把自己果著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樣,包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