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看到周圍沒人了,才偷偷地問︰「娘娘,你的月信真的來了呀?」
我說︰「沒來。」
春梅嚇了個心驚膽跳,臉色都白了︰「娘娘,這,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嘻嘻笑︰「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
「可是,娘娘,這樣行嗎?」春梅還是擔心。
「別管了,騙得一時算一時。」我說。
我覺得,我真的是夠聰明,料事如神。如我所想的那樣,當太陽下山,夜幕來臨的時間,武大郎的狗腿子玳安又來了。
玳安說︰「淑妃娘娘,皇上有旨,讓淑妃娘娘今晚到未央宮椒房殿侍寢。」
名義上是讓我去侍寢,其實是讓我去睡硬邦邦的地板,為了做戲給太後看,武大郎表面上是恩寵我,暗地里卻折磨我,讓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哼,如果我說「不」,就是搞旨,難道我就不會走「曲線救國」路線?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是不是?
我得意洋洋地把我的左手伸出來,那金燦燦的戒指,明晃晃的,在玳安跟前晃過來又晃過去。我很趾高氣揚︰「你睜大眼楮看看,這是什麼?」
玳安果真睜大眼楮,朝了戒指看過去,他驚詫︰「淑妃娘娘,你戴約指了啊?」
我使勁地點點頭︰「對哦。」
玳安很是疑惑︰「淑妃娘娘,昨日還好好的,今日這麼快就戴約指啦?」玳安的意思是說,你昨天的「大姨媽」還沒有要來的動靜,今天不可能連個招呼沒打就到了。
我心虛,很虛張聲勢地挺一挺胸膛,搶白他︰「不可以麼?你又不是女人,又沒月信來,當然搞不懂女人為什麼昨日還好好的,今日為什麼這麼快就戴約指了!」
玳安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旁邊站著的兩個小宮女,忍不住,把頭扭過一邊,偷偷的竊笑起來。
這使玳安更加氣惱,臉色不大好看,估計他心里直罵娘。這玳安,雖然是個太監,可到底也有三十多歲的年齡。在古代,算得上是個中年大叔,估計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他不是女人,但後宮到處都是女人,他見識過女人還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