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噗通的像是要跳出胸膛,她急急的捂住心口處,巴掌大的臉蛋越發紅潤,像顆熟透的隻果讓人垂涎。
宮灝苒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醒來,笑臉來不及翻版被她看個正著,正不知該如何掩飾,眼楮卻掃過她的手蓋著胸口,心里已經,臉上白了一白,問道,「怎麼了?胸口不舒服?」
「啊?」陶夭抬起頭,眼神不敢看他的臉,只是落在他的領口。
「你身體是不是依然感覺不舒服?」宮灝苒著急她身體的毒,沒發現她的異狀。
陶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捂著胸口的手,身子一頓,手猛然收回,拉起被子,「看……看什麼看!非禮勿視沒听過嗎?不許看!」底氣有些不足,可語氣仍是她陶夭的霸氣,嗯,不錯!
宮灝苒一怔,卻放下心來,她能這麼吼,證明身體已沒什麼大礙,若不是冷九弟把他的內力灌入夭夭體內,造成她體內兩種內力相克,而毒素也恰好趁機出來作亂,他還真不敢把毒全部逼到一處,慢慢由排泄物時排出。
只是她體內還潛藏著一股很混亂的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幸好暫時未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他也就沒有理會,接下來,再連續三天幫她把身體剩下的余毒清除一下,就沒什麼事了。
想到此,他臉上又堆滿了笑容,甚至帶著一絲調皮,「夭夭小時候還嚷嚷著要人家幫你洗澡,現在看下都不行了,唉,那以後成了婚,你都不讓人家看,人家難道要守空房度日嗎?」
「小時候洗澡?成婚?」陶夭嘴里喃喃著,「什麼時候的事兒?」
宮灝苒笑容更深,剛想再說兩句逗逗難得傻乎乎的陶夭,胸口卻一陣疼痛傳來,他急急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額頭頓時布滿汗水,臉上的笑容因疼痛而有些扭曲。
陶夭低著頭,正兀自唾棄著不知道到底是中什麼邪了!居然不敢看他帶笑的眼楮!此時半響沒听得他吭聲,有些奇怪的抬起頭,卻不防被他在嘴唇輕輕親了一下。
她一怔,隨即腦袋轟的一下著了火,抓起身後的枕頭扔了過去,宮灝苒接了,擋在自己頭前,臉埋在枕頭里,一字字頓道,「夭夭,你想謀殺親夫嗎?」
「宮灝苒,你給我滾!」陶夭腦袋充血了!弱弱的吼完,身子一側,躺進了被窩,還順帶把自己的頭用棉被給包起來,宮灝苒忍著疼痛,一步步上前,把枕頭放在她的身側,一手抓著胸口,一手幫她放下床帳,艱難的完成這幾個動作,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
「嗯……」他難耐的低吟一聲,隨即用牙齒咬住嘴唇,慢慢的走出茅草屋,一陣天旋地轉傳來,人昏了過去。
「主子?主子……」一個人影從樹上落下,險險接住了昏倒的宮灝苒,將他扶到他的屋內。
「大叔,主子怎麼樣?」屋內,一身粉衣的單顏已經等在那里,看到二人進來,忙走過去幫忙。
「心髒受傷,內力消耗過多,唉,主子若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單顏咬了咬嘴唇,捶了下桌子,恨聲道,「為了一個女人,主子竟然甘願把自己搞到如此地步,我真是不明白,陶夭有什麼好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言語,扶起宮灝苒運功。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男人停住,示意單顏過去扶了宮灝苒躺好,又打了水幫他擦拭全身,收拾利落,才轉身出了門。
「單丫頭,你哥哥現在是不是進了秋水梵的府邸?」
「是,主子讓哥哥去打探他姨夫姨娘的下落,順便注意秋水梵對陶夭和山寨的反應。」單顏有些憋悶。初始的好玩到現在看著主子受傷,主子願意,她受不了了!
男人看她一副憋氣的模樣,不覺莞爾,「好了,主子既然如此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你把消息傳出去,讓主子的外公知道,時間已經很緊迫,咱們必須抓緊時間了,等主子身體康復,立即著手進行。」
「是!」
接連幾日,宮灝苒依舊晚上幫陶夭驅毒療傷,依舊昏倒被二人救走,直到陶夭身體完全康復。
這一日,陶夭一覺睡到自然醒,平日宮灝苒在山上時總會喊他早起練鞭子,最近不知怎麼了,接二連三出事,連九哥也來趁亂,害得宮灝苒受傷。
不自覺的想到他,又想起這兩天自己奇怪的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以前看到他的笑容只覺得燦爛的耀眼,想狠狠蹂躪。這幾日,看到他的笑容腦子就會死機,完全不會思考,眩暈的感覺比喝了酒還舒服,從腦袋到腳底都是暖洋洋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左右思考了半天,想不明白,直到外面響起咚咚的敲門聲,「當家的,元姑娘回來了,要您去竹園一趟。」
這麼快?不是說要一個月嗎?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麼就回來了?
陶夭一愣,隨即應聲,「馬上就來,你去忙吧。」
「是。」
起床,收拾一番,陶夭出門去竹園,中途遇到單顏,本想跟她打聲招呼,卻被單顏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嚇住,有些莫名其妙,錯身而過!
元肜站在竹園門口,從一神風塵僕僕的模樣看,還未進院,她詫異了一下,隨即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元姑娘,你怎麼不進去?」
元肜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沒有一絲感情,轉身朝不遠處的湖邊走去,陶夭不明所以,也跟著走了過去。
「你憑什麼?」
陶夭一怔,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元姑娘,你什麼意思?」
元肜轉身,眼神清冷,「他的腿被大雨淋過,染了濕度;聯系的筋脈俱毀;骨頭壞死;身體失血過多,本來生命就岌岌可危!我費盡千辛萬苦,把他的命從閻王手里搶了回來,你,陶夭,又是憑什麼把他的身體又毀成現在這個樣子?」
「三哥怎麼了?三哥不是好好的嗎?」陶夭有些糊涂,昨天見三哥,他還是好好的啊,到底發生什麼她不知道的事了?
元肜輕笑,一雙眼卻狠狠的看進陶夭眼底,「你最好祈求他沒事,否則,我要你陪葬!」
話落,轉身而去。
陶夭怔了怔,跟在她的後面進了竹園,一進去便不自覺的低喝一聲,「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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