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天桀便整理了下到院子里練功了。此時不練更待何時?這時候相當于現代時間的5,6點。天桀在現代就有早起的習慣,但礙于剛來這就當渡個假,才在5點多起來活動下。想來這個院子不怎麼受歡迎,不過這恰恰是天桀喜歡的。剛來古代也只能起這麼早了,唉!雖然她這個院子來人實在少,除了偶爾來找她茬的。即使是敖家直系五少爺又如何?實力弱就是什麼也不是。這個世界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說話的權力。
早上和半夜都是天地靈氣聚集最濃厚的時刻,一般修煉者都是選這個時候來增加自己的修為的。所以天桀才敢選這個時間段到院子修煉。
眼下時間差不多了,天桀便跳下假山,準備回房擦洗一下。出了一身汗的感覺實在很糟糕。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清洗下,誰知就是有不知死活的趁現在來找事。
「敖天桀,過來,小爺的鞋髒了,趕緊過來給爺舌忝干淨。」來人除了敖天朗和敖天順一幫雜碎還能有誰?只不過這敖天朗是扮狠角色,而敖天順如其名,就是一跟班,牆頭草。既是如此也沒少欺侮自己。
听到用嘴舌忝干淨,天桀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頓時感到作嘔。沒錯,她還記得在天桀七歲時,他敖天朗就這麼來過一回。即使多麼的不甘,她還是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但今天她不是那個軟弱得任人宰割的敖天桀,她是狠厲的國際殺手聶天桀。
今天絕不會像以前那樣了,這些蠢貨她不去找他們已經很仁慈了,沒想到他們卻先來找她了。好!很好!今天就要讓你們知道到底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簡而言之就是要讓你們有死的覺悟。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給……小爺……舌忝,舌忝干淨?」
天桀凌厲的眼神一個掃過去,嚇得敖天朗全身一哆嗦,但仍是死要面子地硬撐著。
這話不說不要緊,一說完全把天桀的怒火,以及殺意給勾起來了。她一步步走向敖天朗和敖天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就像是找到了獵物的鷹隼。
「你,你想要干什麼?」敖天朗從心底升起一絲恐懼。
突然停住,雙唇輕啟,「一起上。」
「你……你說什麼?」敖天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叫什麼話?一個連一階幻師都不是的,又沒接受過任何武術修煉的懦夫,廢材,竟敢向他這個堂堂八階幻師挑戰?而且貌似還是群挑!還有什麼比這更可笑的?此時心里的一番爭斗,敖天朗早已忘記了自己方才的恐懼感了。
天桀才不理會,當下輕輕一躍,掄起一拳朝敖天朗砸去,快,狠,準,把一群人全都看傻眼,包括被砸得敖天朗本人。好似完全忘記了痛,等他反應過來天桀已經給了他好幾拳,這下貌似真的回魂了。
「娘的,敖天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打小爺?剛才是小爺……」「啊……」很明顯,天桀根本就沒有給敖天朗叫囂的機會,又被揍了。
敖天朗被揍哪有不還手的道理,當下也火了,也掄起拳頭朝天桀砸去,卻被天桀躲了過去,一個閃身扯住了敖天朗的胳膊,來了個過肩摔,將其揍倒在地,又狠狠地朝他的嘴角一踢,用了天桀六成的力量,踢掉了敖天朗兩顆門牙以及滿嘴的血。
「啊……」敖天朗吃痛的叫道。而參與群架的那些已經雙腿打顫倒在地上了。心里都是一句話︰這小子真是太恐怖了,什麼都不會的懦夫居然區區一腳踢掉八階幻師的兩顆門牙,菜!「然後悶悶地轉頭回去了。還好轉頭了,不然終于可以呼出一口氣了,真怕剛才一口氣背過去。
忽然天桀像是記得什麼了,轉頭冷聲道︰「今天只是個教訓。把這條瘋狗抬出去,污染環境!」酷酷地扔下一句話就回房洗澡去了。
門外只有一個雜碎叫囂道︰「你……你給我等著,小雜種,你們還愣著干什麼,給我上。」
「爺,她……她真是太厲害了,我……我們打不過她。要上你自己上!」「是……是啊。」
「混賬,你……你們真是氣死我了。」說完憤怒地一口氣背過去了。
在房間的天桀,早已听清了那個白痴的叫罵,等著,她敖天桀定會叫他明白到底誰才是雜種?敢惹她的人這個世上貌似還沒出現,沒想到這個白痴居然屢次犯她的底線,也許該是讓他知道死的滋味了。她敖天桀最痛恨那些恃強凌弱的雜碎。罵她雜種?她非拍你回娘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