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瞧你那沒出息的樣,」許安寧湊到沈心的面前,踮著腳尖,拿眼楮瞪他的鼻子,「喜歡?姐姐幫你?」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看得沈心一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直搓著雙臂,六月天,咋就比冬季還要寒呢?沈心搖了搖頭,少惹她為妙。
「我看,還是算了,姐姐先忙吧,我先閃人。」話未完,鬼影都沒了。
「閃得還真快,前輩子一定是只兔子。」許安寧拍了拍雙手,格格大笑。
凌水轉身就走,也不等安寧,惹得安寧在後面一陣大呼小叫,凌水沒好氣的站在原地等她,嬌道,「等你做什麼?你不是正貧在興頭上麼?我可不敢打擾你。」
「這話就不對了吧?我那可是為了你。」許安寧湊到麥凌水身旁。「你沒看到我表弟的狼子野心啊,那可是路人皆知。」
凌水白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她。
一路上,安寧都在蹦蹦跳跳,像只野鴨子。啪-腦袋又撞著了什麼東西,疼得她眼淚直打轉。抬頭一看,又是沈心,「你沒長眼楮的。」安寧咬著嘴唇,上來又給了他一記腦門。
沈心使勁的揉著被撞疼的後腦勺,背過身來,「姐姐,我背後長不了眼楮啊,要長眼楮不成怪物了啊?」
許安寧撲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好姐姐,花,花。」
「什麼花不花的,姐姐我讓你腦袋開花。」許安寧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陣暴風驟雨,打得沈心沒了聲音。
打累了,停下來的時候,才看見沈心手里抱著一束鮮花,火紅的玫瑰在她的一陣疾風驟雨之下,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丫,還有幾片玫瑰花瓣欲掉不掉的懸掛在上面。沈心一臉心疼的看著手中的玫瑰花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姐,擱當年你比那梅超風還更勝一籌。」沈心拿手撥弄手中的玫瑰花枝,有一根刺扎進了他的手指,三分疼,七分傷,像今天見到麥凌水時候的感覺一樣,三分心疼,七分憐愛。他把帶刺的手指伸進嘴里,很用心的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