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剛才還笑臉盈盈,見鬼了啊?怎麼剎那間就成了這幅德性了?」許安寧一邊壞笑的湊上前來,一邊劈手躲過沈心手中的鮮花,湊上她小巧的鼻子,用力一嗅,「真香啊!」
見鬼?我是見鬼了,見到了全世界最可怕的鬼!你,許安寧那可是厲鬼!沈心歪著嘴巴狠狠的在心里罵她許安寧,恨不得黑白無償趕快帶著手銬腳銬把許安寧這只厲鬼給帶回十八層地獄,讓她永世不得超生,省得她再禍害人間。
這該死的許安寧,劈手奪玫瑰也不知道動作輕點,又一根玫瑰花刺扎進了自己的手里。邪門!還是上次的地方,借著路燈,隱隱可以看到上次的刺已經化成一條細細的黑線,現在扎進去的,正好和它並列著,只是帶著墨綠色,顯得更加扎眼。
沈心想把它吸出來,還是徒勞,這倒真是邪門,又一根刺,還是許安寧搗鼓的,隱隱有點疼。麥大美人還沒捧上這鮮花,刺倒是又留在自己手里了。
「呃,我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就你那花花腸子,麥凌水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許安寧拍了拍沈心細皮女敕肉的臉。
沈心白了她一眼,不作聲。
「喲,學人家沉默啊?告訴你,我早知道你小子對麥凌水不安好心。跟蹤人家一個多星期,你以為麥凌水的行蹤真的能那麼規律啊?」許安寧扯著臉皮開始笑,眼角偷偷的瞥沈心。
沈心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想不到這丫頭比我還奸,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敢情人家沒有特殊的事情要出門?你以為是小鳥呢,早出覓食,晚歸棲息?就算是鳥,也有個睡過頭的時候吧,或者飛太遠了,歸巢遲的時候吧?」許安寧湊到沈心的面前,眼珠子瞪著沈心的鼻子看。
「靠!」沈心一甩手,想要給許安寧來個措手不及,不曾想許安寧早有準備,一個閃身,沈心的手就落空了。
許安寧把手中的玫瑰往沈心手里一塞,轉身笑著離開,「跟姐姐斗,你還女敕了點!告訴你,別打麥凌水的主意,你不配和她一起,人家可是有青梅竹馬的。」許安寧一邊大笑著說,一邊搖著她細長白皙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