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麥凌水還有麥阿姨一起生活的時候,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家人在一起的快樂,他也騎上了一輛小小的自行車,麥阿姨親自手把手教他騎自行車的情景,他至今都還記得,那輛小自行車,他都還珍藏在房間里,只要有時間他都會把它搬出來,擦了又擦。
閉上眼楮,他都可以完整無缺的勾畫出麥凌水的樣子來,連同她臉上的每一根汗毛,他都可以數的出來。
現在,她卻離自己那麼遙遠,似乎連她的心也在一點點的離自己遠去。
是否自己從來都沒有在她的心中留下印跡。
不過是鴻雁飛掠,連聲都未曾留下?
蕭寧深深吸了一口香煙,被煙燻得蠟黃的食指輕輕一彈,煙灰落了厚厚一層。
向著天空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不一小會就消散在空氣里。
夜風透過窗縫飄進來,蕭寧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韓磊在夢里翻了個身。
蕭寧嘆口氣,丟掉手中的煙頭,用拖鞋擰滅了煙火,聳了聳肩,回到床上,繼續蒙頭睡覺。
一段情,飄渺未知!
我的愁情,你不曾體會!
何時再見,你是否還記得我曾經的好?
「叮呤呤—」鬧鐘準點響起。
麥凌水伸伸懶腰,從被窩里鑽出來。許安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梳妝完畢,正端坐在她眼前,看著她笑得一臉陰邪。
麥凌水才坐起來,許安寧已經把衣褲都準備好了,遞給滿眼不解的麥凌水。
麥凌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手穿衣衫,「安寧,今兒個你媽是不是生了十胞胎啊?」
許安寧啪的一掌就打在麥凌水的腦袋上,一頭鳥窩就被打成了雜草。
麥凌水呲牙咧嘴,一邊揉著腦門,一邊那眼狠狠的斜許安寧。
「瞅啥瞅?讓你沒個正經!」許安寧眼一翻,起身,走開。
嘿,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麥凌水搖搖頭,懶洋洋的套上褲子,邊提褲子,邊穿拖鞋,啪啦啪啦就拖到了許安寧的身邊。低頭一邊系皮帶,一邊張開她的臭嘴打著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