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彼也被少女的表情給驚呆了,滴溜溜的轉動著黑色的眼珠子。
許安寧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夢,要不就是大白天踫到鬼了。麥凌水連最基本的兔子舞都不會跳,怎麼可能跳出這麼古典,高難度的舞蹈來?她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前陣子的千金壓頂,到現在的嫵媚舞蹈,許安寧真懷疑呆在自己身邊的麥凌水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普通人。
待到許安寧的眼球再次擠過樹縫朝麥凌水那邊張望的時候,麥凌水已經停止了舞步,嬌喘著,緋紅的臉蛋映出一片幸福。
許安寧這時候才注意到站在麥凌水身後的沈心,兩眼驚艷的表情和那種如獲至寶的神情,直直的穿遍麥凌水的周身。
一看就不懷好意,許安寧取下肩上還沒回過神來的彼彼,拿食指輕輕撥弄它腦袋上輕柔的羽毛,「彼彼,待會就看你的了。」
說著給了彼彼一個香吻,潤潤的,濕了彼彼頭頂上的一小撮羽毛。彼彼很通人性的點點頭,抬頭,轉動著小眼楮看許安寧,大眼對小眼,深情款款。
許安寧一松手,彼彼朝著沈心和麥凌水的方向飛了過去,輕輕落在沈心頭頂的一棵櫻花樹上。
沈心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領,分明是心急如焚,偏要裝成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不急不緩的來到麥凌水的身邊,輕輕的伸出手來,麥凌水低頭咳嗽,抬眼看到他滿是溫情的眼楮,輕輕一笑,伸出縴縴細手,搭在他的指尖。
沈心稍稍用勁,麥凌水就勢一個旋轉,依偎到沈心的懷里,頷首。沈心從背後伸出另一只手,環保住她,低頭,鼻尖點在她的頭頂,好甜美的檸檬香,還是那麼清新,只是她身上微微滲出的青隻果的味道讓他沒來由的低落。
他努力的抑制著內心的低谷,專注于她發間的檸檬香,不一會兒情緒就亢奮起來,鼻尖來回的在她發間摩挲著,十指情不自禁的攬緊了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