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那些個陳芝麻,爛谷子說事。」沈心白了一眼許安寧,彈了彈身上的煙灰,語氣明顯變得柔和起來。
「喲-才三天,怎麼就是陳年往事了,你沈大公子做事還真是雷厲風行呀,東邊響雷,西邊就開始下雨了。」許安寧‘咯咯’的笑著。
「姐姐,我這次是誠心回頭找凌兒的,我是真的喜歡凌兒了。」沈心雙手撐著床板,盯著天花板,一臉放松,似乎看透了紅塵中事。
「得,就你那點小伎倆,蒙別人可以,蒙姐姐,就算了吧,是不是蘭依漠那小丫頭片子又被你玩膩了?還是發現她不及我們家凌水有味道?」
沈心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從始至終外人都以為是他沈心在玩弄蘭依漠,可是,最初確實是蘭依漠甩了他,也是在他決定接受麥凌水取代蘭依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的時候,蘭依漠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這一次,蘭依漠又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他從來都沒有甩過蘭依漠。
道是情深,反被薄情傷,
怎一個情字了得?
蘭依漠走了,他的世界再次的回到了原點。于是他想起了那個對自己千依百順,楚楚可人的麥凌水。
昨日無意間听到許飛說麥凌水生病住院了,想來這是一個好機會,可以理所當然的來照顧她,然後輕而易舉的把她感動回自己的身邊。
至少她身上有著太多的地方和蘭依漠相似。
「姐姐,隨便你怎麼說吧,總之,凌兒明白我的心就可以了,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沈心列開嘴笑,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不知道的人真會以為他天真無邪,許安寧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獨自起身到門口,左顧右盼,凌水這丫頭,做檢查也不知道多久才回來?
突然,安寧的臉上閃過一片紅霞,越來越紅,直燒到耳後跟。
沈心在後面看見安寧一動不動的呆立著,雙手放到嘴邊,仿佛天上掉餡餅了,心下疑惑,幾步跨到安寧身邊,在背後猛拍了她一下。
安寧嚇得袋鼠一般直蹦而起,轉身一拳掄在了他的身上,「你小子神經病哪,不知道人嚇人要嚇死人的呀?」許安寧使勁的捶著胸口,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