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敢說我是紅衣鬼?」衛沾衣一把將西南從幕寒的懷里拖了出來。幕寒知道他是在逗西南玩,所有並不阻止。
「坐。」幕寒指了指對面的石凳對有些拘束的秋向晚道。
秋向晚坐在石凳上才反映過來,為什麼每次見到他她都會有些手無足措。
「桌上有茶,勞煩你自己倒茶吧。今天颯颯回家了,若有怠慢之處請原諒。」幕寒溫和有禮的說道。語氣卻顯得十分疏離。
秋向晚真的不懂幕寒的意思,不是說作為救衛沾衣的代價自己要留在這里兩年,他有何必對她如此客氣?客氣的讓她有些生氣。
一旁的西南和衛沾衣還在繼續他們的問題。
「因為颯颯姨說她自己是鬼嘛,因為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人家的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而且颯颯姨長的很漂亮,你比颯颯姨還好看,所以你也是鬼咯?」西南正經的解釋道。
衛沾衣無語了半天,這小鬼是什麼邏輯?難道長的好看的都是鬼?
「我也長的很漂亮,所以你才叫我小鬼。不是嗎?」西南看他的表情,以為自己哪里說的不對。
「你這小鬼我喜歡。」衛沾衣改提為摟,使勁的在西南的頭發搓了搓。原本柔順的頭發頓時亂糟糟的像只鳥窩。
「西南很可愛,他幾歲了?」秋向晚在腦子里搜索了半天也找不到話題,看到西南就隨口問道。話說完了才記得西南已經告訴她了。
听到秋向晚問起西南,便努力壓住欣喜淡淡的說,「十歲。只是身體太差,大多時候都在沉睡。所以他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樣子。」
她會喜歡西南嗎?還記得當初,她說她情願沒有生過這個孩子。這次將西南從沉睡中喚醒,就是希望他能見見一直惦念的娘親。
他知道她喜歡喝菊花茶,以前每天早上都會和他一起去花園采菊花。前兩天發現她的習慣十年來並沒有改,便暗示西南在花園里可以找到他想要的花,于是西南天剛微微亮就跑到花園里去找花了。所以西南和秋向晚的偶遇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盡管擔心她不會喜歡西南,但是他還是想成全西南的心願。但是現在顯然這一切都是他多慮了,從她看西南的眼神就知道她十分喜愛西南的。想到這幕寒心里一陣酸澀,這樣的話,以後他不能照顧西南了,就算她不知道西南是她兒子,將西南托給她,她也會對西南很好吧。只是不知道以後她願不願意答應他的請求呢?
衛沾衣看見他們正在聊天,抱著西南就坐在秋向晚的旁邊。西南從衛沾衣的膝上跳了下來爬上秋向晚的腿上,摟著秋向晚的脖子,撒嬌的說︰「親親,那個紅衣艷鬼欺負我。」
衛沾衣拿起茶杯正想喝茶,听到西南叫秋向晚親親,轉過身瞪著西南,听到接下來的話,含在口里的茶頓時噴在了西南和秋向晚的身上。這小鬼知道艷鬼是什麼意思嗎?居然說他是是鬼界做那種生意的風井之人。秋向晚連忙掏出手帕給西南擦臉,她身上濺到的很少,大部分都被西南給擋了去。
衛沾衣有些尷尬,想他堂堂妖王也有這麼失控的一天。接下來就被西南接下來的動作給氣的差點暴跳如雷。
西南嫌棄的伸出指尖踫踫秋向晚擦完他臉的手帕,示意拿遠一點,一臉惡心的說,「髒,扔遠點。」
幕寒即時的岔開話,「西南,你不是收藏了很多寶貝嗎?不帶著你的親親去看看嗎?」
西南眼楮一亮,一臉獻寶的樣子拉著秋向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