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躲在的暗處的眼楮,卻是好笑地窺視著一切。
一身青衣白袍的男子有些不解地望了望身旁那個一襲白衣的女子。
木槿棉只是促狹地對著那青衣白袍男子一笑,而後找了把椅子坐下,又是上下打量了男子幾眼,「怎麼,你對我的做法不滿?」
男子也是搖頭,「我只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我弄什麼須臾陣法。要知道這陣法雖是簡單,但學得人不多,你就不怕他們懷疑到你我二人的頭上?」
木槿棉淺笑,「懷疑,我就怕他們不懷疑。」隨後起身,又是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番,「若不有事沒事弄點花樣出來,我還真怕百里淺曦會忘了我木槿棉的存在。」
「那也不用拖我下水吧?」男子也是起身。
「你不和莫恨炎也有仇麼?」木槿棉一笑,「我這是在幫你。」
男子本欲說什麼,卻是停了口,緘默了下來。
他和莫恨炎,有仇,但是他更想得到他的認可。
…………
岑國國師府,淺曦獨自一人立在院中,借由傳音入密同莫恨炎訴說著這幾日未見的相思。她不怕傳音入密被別的不相干的人听到,她活得坦蕩,莫恨炎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主。
「說情話也不避諱?」淺曦回頭,卻見墨易不知什麼時候已立在院中。淺曦也是坦然一笑。「我倒不知道有什麼好避諱的,有些人都好意思听,我又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墨易一聲淺笑,又往前走了兩步,和淺曦之間只是隔了半個人的距離,「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特別。」
「自然是有。」百里淺曦感覺墨易又往前了一步,與自己幾乎沒有半點距離,她也是不退讓,昂起頭說到。
墨易感受到百里淺曦眼中的不善,邪魅一笑,「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危險?」
「當然有。」淺曦也不退讓,回以意味深長的一笑。
「呵,」墨易竟是身手攬過淺曦的腰,笑道,「正好,我喜歡多刺又危險的玫瑰。」
淺曦躲在墨易的懷中,卻是用右手憑空畫圈,然後一聲「火」叫出,趁著墨易發愣的時候,鑽出了墨易的懷里,而後站在一旁整好以暇地看著一臉怒色的墨易。
淺曦的三位真火雖是厲害,但沒有帶法術的真火是傷害不了墨易分毫,只是把他身上的衣服燒了不少。看著墨易狼狽的模樣,淺曦心情大好。
「我可不光帶刺,我還帶毒。我,百里淺曦,你玩不起。」說完,淺曦便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墨易愣在原地,卻是一笑,木槿棉,你說得對,百里淺曦果然是我的菜,我決定听從你的意見,去追求百里淺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