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芭達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即使這麼晚了,他們一下車,還是被包圍他們的霓虹燈閃得睜不開眼,這果然是不夜城,只見街上人流很多,趙吉祥在來到芭達雅的時候便找了高級飯店,竟然得知竟然只剩兩間大豪華套房,是這個飯店最高級的房間。
一生覺得蠻合理的,她和趙吉祥一間,宋安辰和小桌子一間,可趙吉祥和小桌子可不是如此想的,難得旅游,卻要分開住?
似乎櫃台小姐似是趙吉祥與小桌子的知音,她微笑的遞給他們兩張卡,「豪華大套房的床很大,相當舒適。」她朝一生和趙吉祥眨下眼,趙吉祥立即羞紅了臉,把一生拉到一邊,小聲商量︰「我想和小桌子過二人世界。」
一生當即變了臉色,她當然知道要商量什麼,死死咬著牙,狠狠道︰「沒門,必須跟我睡!」
趙吉祥哭喪著臉,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鑰匙遞給小桌子,「我們兩兩相望。」
事實證明,趙吉祥來到這種地方不正常了,剛把行李送到房間,便拖著一生看客房服務,「吃些什麼?」
「在飯店里點菜很貴。」
「可是大半夜,不知道在哪吃啊?肚子餓得受不了。」趙吉祥一說完,便仔細看著泰國的特色菜,可這些菜都是英文,雖然看得懂,卻有些模稜兩可,趙吉祥撓了撓頭,在研究這是什麼,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便躁了起來,「哎呀,直接報上菜名就好,干什麼取這麼花前月下的名字。」一生白了一眼,躺在床上有些困了。
「走,找高材生翻譯一下。」說著又把一生拉起來了,一生煩不勝煩,「你自己去,我困了。」
「我一個女生跑過去多不好,走啦走啦。」她又開始拉著一生了,一生悲痛長嘆,還是依著她。
到了另一間房,宋安辰帶著學生黑框眼鏡認真地看著,宋安辰手指了指一道菜式,「這個好吃。」
「叫什麼?」
「通俗名青木瓜沙拉。」
「那要了,再點點。」
結果大胃王宋安辰點了十幾道菜,服務生來收單,禮貌地問了一句︰「需要酒嗎?」幾人皆是面面相覷,服務生見他們猶豫的樣子,遞來一本小冊子,「一般多對情侶來我們這飯店都會玩一種游戲,以『情趣』酒為罰,玩真心話大冒險。」
趙吉祥來了興趣,「真心大冒險?這個有意思。」
「是想了解自己在意的人最好的辦法。」服務生見趙吉祥來了興趣,說了一句更讓趙吉祥激動的話,她接過這小冊子,「這是什麼?」
「這就是關於真心話的問題。」而後又從口袋中遞給她另一冊,「這是關於大冒險的玩法,你們可以以任何的方式判斷輸贏,贏的一方給輸的另一方選擇要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然後拿出冊子,讓輸家隨意翻一頁,然後回答或者照做。」
「有意思。」小桌子也心動了,結果這一對爽快的買了,不一會兒,便送來了「情趣」酒,陶冶下氣氛,吉祥吆喝著閑著的宋安辰和一生︰「你們也來玩吧。」
「我們玩這個好像沒意思。」一生心虛地說。
「當娛樂。」小桌子也勸進,此時已經是盛情難卻,兩人也不再推辭,算是陪這對十分渴望了解對方的情侶,他們選擇抽簽定輸贏,有四張紙條,抽中畫烏龜的就是輸家,畫花的就是贏家,其它兩張空白,當看客。
第一次趙吉祥輸了,宋安辰是贏家,趙吉祥選了大冒險,當她翻到大冒險後,竟然是與老公當眾含酒舌吻,趙吉祥大窘,一時不知所措,她和小桌子極其尷尬一邊喝酒壯膽,一邊照做,做完以後,兩人已是面紅耳赤,一生那已經笑破喉嚨了。
結果報應來了,趙吉祥成了贏家,輸家卻是一生,一生受到「大冒險」恐懼癥,選了真心話,可當她翻到題目後,她比趙吉祥那時的表情還窘,題目是︰有過性高潮嗎?
一生不知道怎麼回,這果然是成人游戲,這麼黃!一生說,「不知道。」她這確實是誠實回答,關於這種事,她就做過一次,但完全沒印象了。
「啊,一生,你做過了?」趙吉祥沒遮沒掩地說了這麼一句,惹得一生差點嗆住,她此時已經完全不敢看宋安辰的臉了。
第三局一生贏,宋安辰輸了,他選的也是真心話,結果這題果然也「情色」,是問︰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只見宋安辰頓時紅了臉,愣是傻掉了,趙吉祥看到這個題名哈哈大笑,「冷情王子第一次肯定沒獻出去。」
「十八歲。」宋安辰不大自然地說。
趙吉祥已經完全傻了,冷情王子居然已經做過了?而且還是稚子含苞待放之時,她不禁敲桌子,「誰這麼可惡,辣手摧花啊。」一生已經把頭低了很低了。
結果第四局還是宋安辰輸,他選得依舊是真心話︰有過多少個女人或男人?最愛第幾個?
宋安辰抿了抿嘴,忍不住白一眼這本小冊子,「只有一個,最愛的是個白痴。」
一生無語。
到了後來,問題是越來越黃,輪到一生後,她已經無法回答,只好以酒頂過,可偏偏她又輸得多,回答不上或者做不到的太多,一下兩下,不勝酒力的她已不省人事了,趙吉祥也倒下,只剩下兩個清醒的男人。
小桌子看著懷里睡得不老實地趙吉祥,有些忐忑地看著宋安辰,「兩個都喝醉了,這……」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想照顧趙吉祥,宋安辰是個聰明人,他打橫抱起一生,「我照顧她。」說著便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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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雖然酒量不好但酒品還是不錯,老老實實地睡覺,不省人事,宋安辰忙著用毛巾給她擦擦臉和手臂,看著睡得跟死豬的她,又氣又惱。
突然一生睜開眼,坐了起來,與同樣坐著的宋安辰對視幾分鐘,雙手不老實地捧著他姣好的臉蛋,「帥哥,你長得很面熟,很像我的竹馬。」
宋安辰不說話,知道她終於要發酒瘋了,他隨意應和一下,繼續幫她擦手臂。
「我的竹馬,有跟你一樣深邃動人的眼楮,每次那麼看他,就有種魂被吸走的錯覺。」她慢慢摘下他的眼鏡,近乎痴迷地凝望著他,她撫模著他的五官,迷戀著每一次的觸感。
「其實剛才真心話有個問題說,找到你的最愛,你想對他說什麼?」她歪著腦袋,笑盈盈的捧著宋安辰那張臉,「宋弟弟,你長得真可人,好想把你收藏起來,不給任何人。」
宋安辰一雙眸子不禁的閃爍起來,他調穩自己淩亂的心境,手里的毛巾捏得很緊,起手為她輕柔地擦拭額頭,「你想要,他會給你的。」一生睜著迷茫的眼,懵懵懂懂。
宋安辰只是輕笑,身子向前傾,極具魅惑地在她耳邊說道︰「你想要多少,他就給你多少,直到你滿意。」迷離燈光下,床上的兩人開始接吻,而後雙雙纏綿撲倒在床,她似乎想釋放自己,而他也是如此,兩人就像饑渴難耐的難民,終於見到果月復的食物,開始瘋狂的釋放自己的慾望。
宋安辰壓著她,把她的雙手高舉頭頂,溫柔地月兌去她的衣衫,露出成熟女人的美麗體形,不再是小丘,而是那樣飽滿豐腴。
修長的白腿交疊蜷縮,有著一絲絲畏懼,這是他久別多年的胴體,他第一個女人,他這一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露著酒醉模樣的她,微微羞澀地雙手抱胸,蜷縮雙腿,「不要這麼看我。」
他僅僅是微笑,用手掰開她的雙臂,吻了吻她帶著濃重酒氣的櫻桃紅唇,「一生在我眼里,一直很美。」
她似乎軟化,但依舊縮著身子,用一張不知是因喝酒紅臉,還是情慾紅臉的羞赧小臉望著宋安辰,他低頭吻住她的雙唇,唇舌廝磨,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內一直打轉逗弄,手輕輕撫上她的雪峰,有節奏的按摩,她覺得很舒服,頓時羞紅了臉,試著推開他,讓他停止這番作為。
她實在太天真了,他已經停不住了,他伸出一只手來直搗仍是生澀的,另一只手揉捏著豐韻飽滿的雪峰,而他的唇則饑渴的向她的唇索取,一探芳澤。
「唔……」他的上下起手,加上他那準確無誤地探索著她的,此時的她完全控制不住的高亢申吟,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脖頸,紅撲撲的小臉顯出幾分嬌媚。
他嘴角微微上揚,湊近她的耳朵,來回舌忝弄著她的丁香耳垂,「一生,我是誰?」
一生以一種迷離的雙眸痴痴地凝望著他,細細看了幾分,更是痴迷,她起手撫模著他那俊逸的完美臉龐,「我一直想得到的男人。」不由分的,她直接送上唇,吻的那麼痴戀,同時也是那麼絕望。
她愛他,好愛好愛他,可是他們真的能在一起嗎?她那麼微小如塵埃,配不上啊!
他感覺到了她的心意與心情,喟然一嘆,抱她坐了起來,兩人跪在床上,死死相擁,他微欠身,低頭含住她渾圓上的紅梅,長長的睫毛微卷上翹,如個乖巧的嬰兒依靠在懷。
一生捧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頭,自己仰頭嘴里微微申吟一番,他是那麼了解女人的身體,手指只是微微在花徑的核上揉捏,便讓她的雙腿開始抖了起來,控制不住那如潮的情慾。
他早已蓄勢待發,雙手捧著她的臀部,抱在他的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硬物,一手探入她的花徑處,對準入口,讓她一點點壓上來。
「啊!」即使濕潤不成樣子,但如此深入又快速的進入,還是讓她吃痛一番,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那緊若處子的甬道吸得太緊,貫穿全身的酥麻讓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他一邊律動,一邊手指不斷揉捏敏感點,她的花徑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流出的也越來越多,每次的撞擊,都似水浪拍打岸壁,啪啪作響,他想狠狠地要她,把這個女人瓖嵌到自己的身體里,好好的愛她。
「不……」她無法控制,不想要了,拚命地去推開他,然而他卻比磐石還要堅固,越來越激烈,她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渾身抖得不行,她竟然這麼沒用,這麼快就要到高潮了。
他緊抓著的她的臀,上下來回推進,九淺一深,突然用力一沉,撞進她的甬道頂端,她哭喊一聲,似乎感覺自己被頂穿了。
他忽而翻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打開她的雙腿,似乎要開到了極致,才低頭看著眼前那一吞一吐,在蠕動的花徑,他手指伸了進去,一點點沒入,直到不能再沒入,手指完全瓖嵌在里頭,他才開始彎曲手指,用指尖輕輕地刮她甬道的。
酥癢的感覺頓時襲來,她含著淚,扭著身子,想逃離他的這種婬靡的侵犯,未料,他的長臂一揮,把她又重新撈入懷中,那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爍的眸子正施施然地注視著她,身為醫生的他,對於女人的胴體不再如少時那般羞澀。
他很明白怎麼才能取悅一個人,怎樣能讓女人瘋狂,他忽然把頭埋首在她的腿間,目光灼灼地凝視這女人最隱私的。
「不要看。」她的臉紅也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這臊人的畫面,此時跟番茄一般紅彤彤。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片刻也不能思考,只能出於本能地夾緊雙腿,惶恐又緊張地看著他。
「放心給我,嗯?」他挑了挑眉,大掌安撫地順了順她濃密的黑草,然而便是這樣,她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花徑入口一張一合,吐出了點點,他會心一笑果然是個敏感的小東西。
他把她的腿再張開了些,頭慢慢地靠過去,用他靈巧的舌在肉瓣處來回逡巡,逗弄著珠心處的,偶爾伸出舌穿梭一下花徑,「嗯……」舌的靈巧與帶溫的濕度比手有著不可思議的效果,她已控制不住的高亢起來,肉瓣內的甬道翕動涌出,潺潺而出。
他吸吮著她的,直起身子,腰部一挺,順利的推進她的花徑,先給她緩和的時間,慢慢來回進退,「嗯。」她舒服的申吟,軟軟綿綿的。
「舒服嗎?」他明知故問,手指撥弄著她淩亂在臉上的發絲,在她的身下緩慢進去。
「舒服。」她扭了子,覺得他有些慢,想迎合他加快些速度,他忍了很長時間,為了不弄疼她,他一直在克制自己,其實這樣的速度根本無法滿足,當她這番表現以後,他開始加速,偶爾地一記猛進,總會引來她的尖叫。
「慢一點。」她開始求饒,但是他不給她機會,依舊如馳騁般來回抽動,床單已然皺的不成樣子,空氣中彌漫著歡愛的味,他此刻已經把自己的硬物頂在她的花徑口,他忽然仰著頭低聲吼了一下,把他的種子一並深植她的體內,等待開花結果。
一生雖然醉了,可她的感官是清醒的,她承歡在宋安辰身下的感覺,她記憶猶新,她尤其記得她死死摟住他的脖子朝他求饒,可憐的模樣,都說醫生比常人了解身體的構造,這位生理科婦產科都滿分的宋醫生,利用醫學女性生理常識,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宋醫生非常積極地投入實踐活動中,並圓滿檢驗出醫學生理科所闡述的「敏感點」之說,那一晚,一生只能用一個成語形容,沖破雲霄,她甚至想大力宣傳,宋醫生的床上功夫,堪比帶她飛升成仙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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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醒來以後,愣怔地望著飯店的天花板,昨日的記憶滾滾而來,貌似這次她又把那優良的竹馬給吃了,這次不是「」而是「誘奸」,她一想到昨天說了那種不堪的話,扶額頭痛。
她轉頭看向已經空了的床位,心里不禁酸楚,她的竹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騎了,好不容易忘記傷疤,重新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昨天又把他誘拐了,身為一個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這個劊子手,如此一想,一生當即捂臉,沒臉見人了。
大套房是一廳一室外加個陽台,一生一人躺在臥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包著被子尋找自己的衣服,這不看還好,一看她有些崩潰,衣服好好地疊在一旁床頭櫃上,外衣還有內衣,這顯然,是宋安辰放的。
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門縫,探頭去瞄了瞄大廳,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彎著身子準備溜之大吉。
她三步並兩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飛奔出門,再換鞋之際,她忍不住轉頭瞟向別處,卻見對面陽台,宋安辰著一身純白色毛巾式浴袍,頭發濕濕地滴著水,剛剛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雋卻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手挾著煙,一手抱住另一只手臂,依靠在陽台欄桿上,冷眼看著一生。
此時的他,不再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柔軟,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宋安辰掐滅手上的煙頭,舉步朝微愣的一生走來,他眉目中流轉著難測的情緒,卻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暈又冷。
「葉姊姊,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認為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只能轉了轉眼珠子,略有局促地說︰「我回自己房間。」
「這就是你房間。」他還在笑,神秘帶著叵測。
一生一下子心悸起來,此時的宋弟弟已經無法寬容她誘奸的行為了,他怒火中燒,心底一定是想掐死她,她道歉地說︰「對不起,不會有第三次了。」她強的干過了,誘的也干過了,她就不信她還能干出更不要臉的事。
宋安辰雖吃驚她的道歉,但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個女人,總是不敢面對,總是在逃,他有時真的追的累了,想過很多次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可他最後還是忍不住腳去追、去找。
他清楚明白,這一輩子,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替代了,「去洗個澡。」宋安辰沉默一會兒,突然如此說著。
一生蹭了蹭已經穿好的鞋子,宋安辰眉一挑,她還想逃?
一般男人的容忍是很有限度,一生一直知道這個道理,她見宋安辰眼底表示不打算這麼簡單放過她了,她也只好月兌下穿好的鞋子,跑回臥室去洗澡。
躲在浴室里,一生木愣地望著自己身上已經種下的草莓,頓時她在懷疑,到底是她誘奸宋安辰還是她被宋安辰誘奸了?
洗完澡出來,她穿著同樣的毛巾式浴袍,這效果怎麼就是那麼不一樣?宋安辰穿出性感又誘惑,她的效果怎麼感覺就差很多?
宋安辰已坐在床上,目睹她的出浴,他說︰「我們談談。」
她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逃月兌的,她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待家長的訓斥。
「坐。」宋安辰望著她,沒帶情緒地說,一生咬咬牙,坐下。
「昨天那件事,我很意外。」宋安辰先開口。
一生說︰「你也知道,我酒品不是很好,這酒勁一上來,就犯色。」她極力為自己辯解,可感覺這是很勉強地解釋,她又不是只喝過兩次酒,也不是就只跟宋安辰酒後單獨相處過,可她就納悶了,兩次獨處,兩次出意外?難道真是她只對宋安辰這顆嬌女敕欲滴的小草起歹念?
宋安辰對一生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他蹙眉,轉臉看向一生,略有指責之意,「你上我一次也就算了,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把我折騰成什麼樣嗎?」
一生見他怒了,後仰著身子,略有畏縮,她低著頭,「下次再也不敢了。」
「沒有下次。」宋安辰直接厲聲接話,惹得一生渾身抖了一抖,她確定,這次是真的把宋弟弟給激怒了。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嘛?」一生豁出去了,大不了讓他上回去。
宋安辰裝著思忖的模樣,左思冥想,遲遲不肯開口,一生很是心驚地看著宋安辰,她總感覺自己此時已經飛越千山萬水,歷盡千辛萬苦以為能渡過苦海,卻不想剛一上岸,就被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叼回家,生死未卜。
宋安辰思索了好一會兒,一生同時也掙紮了很長時間。
「旅游完以後,我們回一趟家。」
「干什麼?」
「回去拿戶口名簿。」
一生驚了一身冷汗,「你要我負責?」
「你不該負責嗎?」宋安辰冷眼睨著她,那道急速冷光射得一生渾身哆嗦,一下子又不敢說話了,可是不甘心的她,還是忍不住嘀咕︰「反正是我吃虧,你又不吃虧。」
她把目光瞟了過去,只見他居高臨下地睥睨她,「那我負責好了。」
「我們是成年人,我們應該看開點。」她心里在滴血啊,明明自己確實很想「負責」一把,可她並不希望她和宋安辰是因為這層關系而走在一起,這樣以後還是會不幸的。
宋安辰笑了,「你看得真開。」
一生只能傻呵呵地笑,掩飾自己的心虛,宋安辰也不再說話,而是沉默著,一時不再說話也不去看她,在這樣的氛圍下,周圍的空氣似乎也開始凝固起來,冷到了極點。
「我太了解你了。」宋安辰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那麼,就當這是一場成人的游戲吧。」他倏然站了起來,摔門而去,一生被巨大的門聲震得一驚,當整個屋內歸於平靜後,一生忽然覺得自己空蕩蕩的,不過是一場成人的游戲而已,她如此對自己這般說,可是心底還是一陣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