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用神識關注著蔡小花臉上變化多端的神情一邊得意微笑。白昊看著他那樣子自然知道他在做些什麼,只覺得一陣好笑。
又過了好一會見墨月塵還沒有回神才說︰「塵,明天就是旭和羽若的婚禮,你當真不回去嗎?」
墨月塵收起微笑習慣性皺了皺眉說︰「不回了,禮物我已經拜托澈送去了。」現在他正覺得那棵小菜花有趣得很,還沒有開始玩呢。怎麼能就這樣回去呢。再說在蛇界當牛做馬了八百年也該到他喘口氣的時候了。
白昊說︰「你不回去也行,剛受過傷,回去被那幫老頭輪流問候也不太好,不過我這個當哥哥的親妹妹出嫁可不能不回去。」
又被揭傷疤,墨月塵挑眉看向白白昊︰「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我不說。」白昊偷笑,反正墨月塵在挑戰白羽若時受傷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蛇界。只是真正惹事的主還還不自知而已。
「要回去,現在就回去吧。」墨月塵黑著臉說。
「哦,對了,回去前我還得去給澈辦點事情,現在是該走了。」白昊說。
墨月塵斜眼看著他問︰「什麼事?」青蛇澈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白昊笑笑說︰「他告訴我墨氏大樓下有天底下最美味的隻果賣,叫我回去的時候給他捎一些。」
夜幕降臨的時候蔡小花才疲憊地回到家里。打開小屋里里唯一的電器,一個年齡比她長一歲的古董冰箱,里面還躺著幾顆白菜,洗洗,炒了總算還能果月復。
處理文字本身就耗費腦力的事情,今天被那些文字折騰了大半天,蔡小花早就累得一塌糊涂了,吃完就像死豬一樣躺床上不動彈了,連回家時沒有將門關好都不知道。
到凌晨時分,正睡得香甜的時候,在恍惚間發現有什麼東西模上了自己的胸脯,還有什麼東西似乎在拉扯自己的褲子。一時間生生被嚇醒了,冷汗直冒,想張口大叫,一個帶著逼人酒臭氣的濕漉東西卻賭住了自己的口,那是男人的嘴,慘了自己就要被人強暴了。驚恐地瞪大眼,口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想反抗,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原來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起來了。一時間眼淚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