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塵咆哮著穿越了連接人界與蛇界的通道回到了蛇界,第一個找上了白昊,白昊顯得無語地看墨月塵淒慘的模樣,嘴里的血水混著口水流淌著,眼淚鼻涕也沒有間斷地落下。
白昊審視著他一嘴的白色鋼針問︰「你到底是吃什麼了?吃了一嘴刺?」
「先別問那麼多,趕緊幫我處理一下啊!」墨月塵將意識擰成一條線送入白昊耳內說。這段日子以來嘴巴是遭盡了罪了。
白昊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銀色的笑鉗子,他用力掰開了墨月塵的大嘴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後一根一根將他嘴里的鋼針拔出來,當鋼針被放置在器皿里經過水的浸泡之後就變回了原形。
拔完鋼針,再用治愈之光處理好墨月塵嘴里的傷口,白昊這才開始審視其器皿里滿滿一盒白色細毛了,剛才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或許連他也難以相信。
「說說經過吧。」白昊說。
白昊的治愈術果然是整個蛇界最好的,現在墨月塵嘴里已經不感到疼痛了,反倒是一陣一陣清涼舒爽︰「都怪那個蔡小花!」墨月塵說到蔡小花都咬牙切齒。
「哦,她朝你嘴里扎鋼針!為什麼?難道你要非禮她!」白月似笑非笑地揶揄著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靈境里見到過的那只兔子嗎?」
「記得,怎麼了?」
「就是那只兔子,那只兔子居然就寄居在蔡小花的天靈蓋里!」墨月塵氣急地說。
「等等,你說那只兔子就寄居在蔡小花身上,這倒是怪了,那麼為什麼用靈境去看不到呢?」白昊問。
「這個我怎麼知道!要不是我對那條小蟲子使用審判之火,恐怕那只該死的兔子也不會出現,它會繼續隱藏起來!哼!我懷疑,蔡小花的夢境能夠聯通蛇界就是那只兔子搞的鬼,還有蔡小花能輕易傷到我,也是那只兔子的原因。」墨月塵越說臉越臭。
「原來你對她使用了審判火焰。那麼她現在怎麼樣?」白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