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塵打開門的時候,蔡小花已經支持不住了,身軀一歪,她陷入了昏厥。再一次進入那一片血色的海洋。墨月塵下意識地一抱摟住她︰「喂!小蟲子!你怎麼了!昊,快出來!」墨月塵被嚇壞了,心跳不禁加快了,他一邊抱起蔡小花往自己床上走去,一邊高聲呼喊白昊,驚慌得就像個再尋常不過的凡人。
按照人類的看病方式,白昊為蔡小花把脈之後,現實微微皺了皺眉,接著一臉古怪地看向墨月塵。
「她到底怎麼樣了!」墨月塵看白昊一副不緊不慢地樣子,心里一陣氣惱的問。
「雖然有些奇怪,可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白昊慢悠悠說了句。
「你說什麼,沒什麼大不了,她都暈倒了!」墨月塵一把揪住白昊的衣襟。
白昊掰開墨月塵的手,依然不緊不慢地說︰「她是葵水來了,而且又是第一次,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注意給她保暖,過了今晚就好了。」
「你說什麼葵水!」墨月塵愣了一下!
「沒錯,就是葵水!也就是現代人說的月經!懂了吧!」白昊臉上顯現出更古怪的笑。
「她現在才來葵水!」墨月塵詫異了。
「我剛才給她把脈的時候,從脈象上看是這樣的!小女孩終于長大了,需要給她準備些必要的東西了,你先好好照顧她吧。」白昊在在腦力里調出現代對人應對月經來潮是的方法,于是決定讓某個正抱著心愛寶劍正在臥房里大啃隻果的人出去給蔡小花找幾包衛生巾回來。
臨離去前,白昊忍不住朝墨月塵的身上瞄了一眼說︰「听說沾上女人的葵水會倒大霉的,你最好去換換衣服!」
墨月塵低頭朝自己看去,懊惱地皺起眉頭!潔白的睡袍上,從腰部開始紅彤彤地一片,這就是蔡小花的杰作了。
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墨月塵來到床前,因為疼痛,蔡小花即使在昏睡中也緊鎖眉頭,身軀時不時像痙攣般顫抖一下。墨月塵先是用手試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冰冰涼涼的,然後又握了握她的雙手一樣冰冰涼涼,他從腦海里調閱現代女人應對月經來潮的辦法,發現,得保持月復部的溫暖,于是他念起了審判火焰開頭的幾句咒語,將火焰的溫暖聚集于掌心,然後再將掌心貼于蔡小花的月復部,如此幾分鐘之後,蔡小花緊鎖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了。身軀也不再顫抖。夢里的血色海洋也慢慢開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