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不能善解人意了?他有些沮喪了。
「珠珠小姐,走吧,看來,我們的夜少啊,是有了心思了!」
劉旻昊依然笑嘻嘻的。
「臭小子,當我是女人啊,你怎麼不說懷春了?」
夜梟艂一本資料摔過去,正砸在了劉旻昊的後背上,「嘿嘿,我就是那個意思,既然你自己說出來了,那我就不重復了!」
劉旻昊說了這句,打開門,就逃了出去。
「阿艂……」
趙明珠依然站在那里,試圖做最後的哀求。
「珠珠……」
他冷冷地喊了兩個字,臉色陰沉的,幾乎都要變成黑色了。
「那好吧!」
趙明珠萬般不情願地,扭動著水蛇腰,走了出去,門外立時就傳來了她和劉旻昊有說有笑著的聲音……
混蛋!
一本資料,很響亮地被摔到了對面的牆壁上,正砸到了牆壁上的德國鐘,那鐘很意外地,從牆上掉下來,應聲摔得粉碎了。
「夜總……您……」
秘書伊娜急忙進來,看到了地上那鐘的狼藉的碎片……
「滾出去!」
夜梟艂低吼。
伊娜再次急忙地閃身出去。
在門被關上的一瞬間,那份臨城的早報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為什麼要發怒?
忽然地,一個聲音就在他的心底里泛起。是啊,自己為什麼要生氣?
她與自己已然離婚了,她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她就是和天下所有的男人在一起,與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可是……
一低頭,他就看到了在地上的那張報紙,報紙的畫面上,她像小鳥兒一樣依偎在了那個費以寧的懷里,費以寧是把她抱下車的,他神情很專注地看著她,那是一種憐惜與珍愛的目光。
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驀然回想起了趙明珠的那句話,心頭不禁狐疑,他們會是在一起很久了麼?
很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心里除了憤怒還是憤怒,臭女人,你要是在和我的同時就與那個費以寧胡來,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恨恨地打了一個電話到海景別墅。
電話是阿全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