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子沒有命令,他還不敢回去清理傷口。
其他侍衛都退到了門口靜候,屋里只剩下一男一女面對謙王段綿愛。
這時候,謙王坐在桌邊,優雅的拿起一塊糕點往自己嘴巴里送,他在回味糕點的味道,他不用看我們,他看的是手里的點心。
「誰先招?這是怎麼回事?」
我坐在地上,反正腿傷了站不起來——
抬頭看侍衛長大叔,他也看了我一眼,他反應快多了,直接跪在主子面前求饒︰「王爺贖罪,是卑職無能,給姑娘送晚膳和點心,卻被姑娘打昏,險些害她月兌逃!」
很好,他把自己的「進屋調戲」變成了我行凶在先。
我眨眼看他︰撒謊!臉不紅氣不喘的!
但……這麼說,總好過堂堂侍衛長模進屋子和個丫頭搞在一起不清不楚的好,捉奸在屋,絕對不是什麼文雅的事情。
「你怎麼說?」謙王的聲音柔雅,還真是一會兒一個樣。
我抬臉看他︰「我自己想逃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他鳳眸低低的打量我的小臉,最後著實看不下去的扭開了頭,「逃跑……還不帶著面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能和本王王府里獨當一面的侍衛長交手?還把人給打暈了?」
妖孽就是妖孽,他羅列事件中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
指了指我冒血的肩頭,指了指我脖子上的血痕——
「這……你又怎麼解釋?」
「我……」
我想著找借口解釋呢,又是身邊血流滿面的尚盧侍衛長搶話︰「回王爺的話,卑職進屋……姑娘逼著卑職帶她出去找那位公子,卑職執意不肯,姑娘搶了卑職的匕首以死要挾!」
「……」
大叔,你腦子轉的好快喔……
謙王又拿起了一塊糕點,停在半空沒送進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