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與天寒國距離較遠,中間橫跨著一個黑爾山,在途中,很有可能遇到土匪,強盜遭受打劫。所以這次寧旋說是要回家,王爺都沒有多吩咐幾句,寧旋心里才會感覺失落。
在途中,寧旋一直閉著眼楮,心里反反復復都是自己要走了之後,凌天臉上那難以察覺的高興,夫妻這麼久了,哪怕是一個小動作,彼此是那麼的了解。
現在已經出了城,城外的綠意更是濃郁,讓人疲勞的心緩解了不少,寧旋坐在轎子里,輕輕的嘆息一聲,整理好自己的思緒,然後開始盤算著自己心中的計劃。
夏澤明幾人已經準備就緒,開始返航,很久沒有出過門的韓冰羽居然親自前來送幾人,然後依依不舍的與夏澤明分別。
凌塵看著韓冰羽,只是略微好奇了一下,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等幾人上了船,夏澤明看著自己的幾個人,把幾人都召集在船艙內。
幾人看著夏澤明一臉的嚴肅,加上凌塵已經感覺到哪里有些不對,于是幾人的表情都變得嚴肅。
夏澤明首先說出了自己發現的邪惡樹,與皓月國接頭那老爺子家的樹是一樣的,都是這種邪惡樹,並且介紹了一下邪惡樹。
凌塵刁軍,听了這些,倒吸了一口冷氣。
「可以說這條航線我是最熟悉的,但是我從來沒有發現過這個事情,以前都沒有在意過,現在小王子這麼一說,此事必定有所蹊蹺。」
刁軍沉默了一響,「現在我們發現了皓月國與藍魔國,我們接頭的兩家都有這種邪惡樹,也並不能說明怎樣啊!」
夏澤明投去一個贊許的眼光,「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大家不要忘記了,我娘親的病是怎樣由來的,正是這早晨的邪惡樹女敕芽,用大火熬制而成,然後又吃下去的。我們國家有沒有這種樹我們不知道,但是種植此樹的人們,必定有所聯系。」
「這,只是一種樹而已,雖然邪門,但是,種植者之間,能夠有什麼聯系呢?」刁軍繼續問。
「對,看似好像沒有什麼聯系,但是難道大家忘記了彎陽教的血煞麼?」夏澤明瞪著眼楮,環視著兩人。
「血煞?此事怎講?」凌塵也變得糊涂了,刁軍更是不懂。
「據了解,中血煞之人,血液會變成黑色,你們可知道這黑色血液之中的成分,與這女敕芽產生的毒素有著相同的化學成分!」
凌塵,刁軍兩人一听,也感覺一哆嗦,「那豈不是,我們接頭的兩家,都與那個邪教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