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這個鐘寒怎麼喊,幾個長老就是把頭緊緊的貼在地上,很是恭敬的樣子,就是不起來。
夏澤明得意的看著鐘寒,用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好了臭小子,不要在那里叫喚了,還沒有狗叫的好听呢。」
「你!你少在這里得意!」說著,鐘寒身子快如閃電,朝著夏澤明襲擊過來!
夏澤明在令牌上吹了一口去,然後看著下面的幾位長老說,「恩,現在有人要殺我了,你們,快去給我解決了,居然要殺我,你們知道怎麼做哈,恩,記得留個活口,不要往死里打哈。」
幾位長老好像著了魔一般,紛紛站立起來,居然真的朝著鐘寒襲擊而起!
鐘寒見到此狀,頓時眼楮睜的好大,嘴巴也合不上了,甚至腦袋都轉不過來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鐘寒見到幾位長老朝著自己,虎視眈眈的過來,急忙停下腳步,「幾位長老,是我啊,你們看清楚!我可是現在的教主!你們敢對我怎麼樣!??」
可是,盡管鐘寒怎麼喊,幾位長老都好像沒有听見一般,甚至眼神都變得邪惡,「女乃女乃的,我們都是元老級別的長老了,就是老教主都對我們恭敬幾分,你這個小兔崽子可好,像是使喚狗一般的使喚我們,要不是我們是對彎陽教忠誠的,我們才不會听命于你這個小兔崽子,現在令牌出世,足以召喚整個彎陽教,你這個小兔崽子算是什麼?」
只見幾位長老如同風與火,一股勢不可擋的勢力席卷鐘寒而去!
鐘寒見到此狀,就是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出來,自己打不過人家啊,于是,站在地上,急忙對著幾位長老行禮,「幾位息怒,鐘寒知錯了!」
可是幾位長老哪里听他的話,一股氣勢勢不可擋,如離弦之箭,鐘離站在那里,已經不知道怎麼逃了,只見幾位長老也沒有用多麼花哨的招式,就是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拳打腳踢,分別朝著鐘寒的身體上落下,鐘寒此時已經躺在地上,幾位長老就好像群毆一般,拳頭,腳,絲毫不留情的打,踢在鐘寒的身上。
夏澤明看著地上的鐘寒,微微的笑著,「呵呵,那個老頭跟我說這個令牌多麼多麼的牛逼,我還不相信的,沒有想到,這個令牌真的這麼好使,真是奇怪了,這個令牌是干嘛用的啊?」
夏澤明沒有管在地上一直都虐的鐘寒,反而研究起來自己手中的令牌,看著看著,夏澤明突然一驚,「咦?這令牌之上,怎麼有一個細小的名字,怎麼越看越像「夏澤明」??」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叫夏澤明的麼?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人知道自己叫什麼的啊,真是奇怪。」夏澤明把玩著手中的令牌,一直細細的觀摩著,研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