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沒有人會想到謝無雙這個十二歲的小鬼會「出口成髒」一樣,也就沒有人會想到眼前的這個青年會突然出手。
事出突然,當所有人反應過來時,男子的手已經遞了出去。
面對著男子來勢洶洶的右手,謝無雙的臉上露出不屑之色,他只是輕輕的向身旁邁了一步,男子的右手就擊了一個空。
「呀哈,小子身法不錯。」男子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那就試試我這招……。」
「住手。」一旁的謝珊冷聲道︰「成廉,這是我謝家的祖墳,請你注意點自己的身份。」
「呵呵,哪里哪里,在下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成廉臉色微微一變,還好他的臉皮夠厚,打了一個哈哈後,成廉退到了一旁。
眼看著成廉退到一旁,周立的心里一陣遺憾,他可不認為謝無雙擁有和成廉對抗的實力,至于說謝無雙躲過成廉的那一步,是個人都明白,對于一個修煉了八年的人來說,能跨出那一步並不難。
想到這里的周立眼楮微微一轉,頓時計上心來,他的眼楮仿佛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身旁那個白衫男子。
而這個白衫男子,就是剛剛那個接著周立說話的人。
「小兄弟,你叫謝無雙吧?」白衫男子走到謝無雙的身後說道。
此時的謝無雙正跪在墳冢前一塊平石上朝著面前的石碑叩拜著。雖說已經听到了男子的話,然而謝無雙卻並沒有回聲。
「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叩拜完畢站起身的謝無雙冷聲道︰「所以你也別套什麼近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還是那句話,想泡女人就直接去泡,別拿我來當墊背的……。」
「狗奴才,你說什麼?」沒等男子說話,一旁的謝珊就已經怒了,她又怎麼可能听不出來謝無雙嘴里的那個「女人」指的就是自己?
「我不是狗,也不是奴才。」謝無雙轉頭冷冷的看了眼謝珊道︰「在謝家,狗吃的東西都被我吃的好,就在昨天傍晚還看見廚房把一碗肉羹倒進了看院那條狗的槽子里,而我,每天只能吃一些咸菜蘿卜,至于說奴才,我父親和我祖父也許是,但我不是,最少在過去的十二年時間里,我沒領過你謝家一文錢……。」
「還有……。」正準備離開的謝無雙突然轉過身道︰「你也別說你們謝家養了我十二年,那是我父親用他的命換來的,按照謝家的家規,副總管的酬勞是一個月一百二十兩,本人死後,他的酬勞是應該有他的子嗣繼承的,可是十二年過去了,我從來沒見人給我送過一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