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德明接過玉瓶,幾步上前,拉起慕容玉宛的頭發就強迫著她抬起了頭,強行灌入了一顆藥丸。
「你們,給我吃了什麼?」慕容玉宛緊握雙拳,厲聲喝道。
「黑寡婦。怎麼樣,很適合你。」鳳洛旼一臉邪笑地望著她。聞言,盛德明的眼角也皺起了魚尾紋。
黑寡婦,顧名思義,是專門給那些個不守婦道的寡婦食用的,吃了之後,每日都會受到疼痛之苦,還會就此喪失生育能力,一個月一到便會命喪黃泉。其實要解毒並不難,難的是要知道這下毒之人用的是何藥引,否則這毒無從解起。
「鳳洛旼,你會遭報應的!」慕容玉宛的嘶喊扯到了臉上的傷,讓她看起來分外猙獰。
「遭報應?恐怕你看不到那天了。這黑寡婦很適合你不是嗎?你就好好享受吧,老師我們走。」盛德明張狂的一笑,就提步走了出去。
在他們轉身的一刻,沒有看見慕容玉宛眼底一閃而過的精光。黑寡婦又如何?對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鳳洛旼你千算萬算卻算漏了我還是個處子。
慕容玉宛無力地平躺了下來,這里很好,比那個暗無天日的密室好多了,起碼這里還有光亮,還有人聲,身上的痛楚也提醒著她,她還活著,還沒有死。
幾番折騰下來,她好累,好想睡,可是又不敢睡,她怕她睡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她不要死,絕對不要!死了就找不到哥哥了,死了就沒有人給父皇母後給爹爹報仇了,死了就看不到那些人的下場了!
慕容玉宛狠狠地扭著自己,想要保持清醒,可惜終究還是擋不住精神和**的疲倦,昏睡了過去。
燭心在油燈了‘撲哧撲哧’地燃著,散著枯黃的光亮,將地上的血跡映射得更為斑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玉宛被開門聲吵醒了,難道鳳洛旼和盛德明又想到什麼方法折磨她了?苦苦地支撐起不堪的身子,卻還是無力地倒了下來。
這時一個黑衣人進來抱住了她,還有另一個黑衣人在門外把守。慕容玉宛疑惑,這些黑衣人是誰,有為什麼會來這里?
「瑄兒……」將她抱住的黑衣人緩緩地拉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一張滿是心疼的臉。
「趙姨……」慕容玉宛的淚水忍不住決堤,這就是她的趙姨啊,那個從小伴著自己長大的趙姨啊!
趙姨也紅了眼眶,抹去她的淚水,柔聲道︰「乖,不哭,趙姨救你出去。」
「趙姨你不該來的,不該來的,這里太危險了。」當年她和趙姨好不容易才逃出了這個吃人的皇宮,為什麼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
「好了,別說話了。」趙姨輕輕拂去了她臉上的血跡,也撫平了她的疼痛,交代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趁他們發現前趕快離開。」
深知現在是刻不容緩,但是慕容玉宛還是忍不住問道︰「趙姨,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現在他們正在給上官陶和風國國主辦送行宴,沒空管這里。」趙姨大致看了下慕容玉宛的傷,好在傷得雖重但都沒傷及筋骨,拉起面巾蒙住臉對著門口的黑衣人說道︰「月蟬,你抱著瑄兒,我先沖出去。」
慕容玉宛這才看清了原來門口的黑衣人竟然是月蟬!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趙姨將鴛鴦閣管理地甚好。
出了密室,慕容玉宛才發現此時已是夜晚,冷月高掛枝梢,耳邊是呼嘯的冷風。
月蟬抱著她躲過層層追捕,趙姨在前面給她們開路,到處都是刀光劍影,廝殺聲不絕于耳。
這一切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天,她親眼看見父皇死在了自己親兄弟的劍下,看著母後為了引開追捕而犧牲了自己,看著趙姨帶著自己飛快的奔跑,保護她的侍衛一個個的倒下。鮮血刺痛了她的眼,回憶侵蝕著她的心。無論從前還是現在,她都逃不開‘恨’的魔爪。
星辰大殿之內,歌舞升平。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急急地沖了進來。跪下報告道︰「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報。」
「沒看見皇上正在招待貴賓嗎?」出聲的是盛德明,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進來打擾?
「皇上,真的是十萬火急,有兩個黑衣人劫走了嫻德郡主。」侍衛額上已冒出冷汗,可是不據實稟報,恐怕也要人頭不保,只能拼死一搏。
「什麼!」鳳洛旼頓時一怒,大拍桌子,厲聲道︰「馬上給朕把她捉回來,要活的,不然你們提頭來見。」
「皇上不可失態。」看著滿座的賓客,盛德明小心提醒著。
殿內的人听到這個消息無不震驚,這個嫻德郡主,本事真是不小,竟然會有人為了她來敢劫獄。而鳳洛旼的表現更是讓他們奇怪,一個小小的郡主跑了就跑了,為什麼定要捉回,還是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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