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黑夜里,一抹縴細的身影不住的奔跑,一邊跑還不停的回頭凝望。雖然看不見她的神情,但能肯定這樣子的跑肯定後面是虎鬼猛獸。
「砰」只听一聲槍響,縴細的身影猛然倒地。狼狽的向前攀爬。
「哼,師傅。我還以為這個女人有多厲害,原來她也怕死啊!哈哈!」嘲笑聲越來越近。
借著街上微弱的燈光。你能看見倒地的女人是個極其好看的女人。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眼楮,小巧的嘴唇。再加上身上的那一身緊身的黑色衣裙。這樣子的女人一定是令男人神魂顛倒的類型。只是眼底的恐懼徹底打破這樣子的神韻。只見她還是不住的往前攀爬,手指不禁在地上摳出了血色。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
只見從後面走出來的兩個女人一個稍微高一點,一個稍微矮小也顯得的稍瘦。
「哼,我可不喜歡不听話的小狗。」稍微矮小的女孩開始說話了,原來剛剛在黑夜里傳來的如此狠絕的聲音是她發出,只是她旁邊稍微高點的女人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在燈的映襯下,你看見的是比倒在地上的女人更加絕色的尤物。
「岳佛在哪?」稍微高一點的女人開口了,只是語氣比先前的女人更冷冽、仿若初冬的寒風。
「我……我…不知道」因為腳上的槍傷,女人只能用手肘勉強的撐著地面,顫栗的回答。
「我沒有耐心你是知道的,冷月」稍微高一點的女人冷冷的警告著那個叫冷月的女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冷月不禁用手肘又往後撐了幾下。害怕的看著前面拿著手槍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她說出來她會死的更快。不過不說她死的也會很快。在組織里都知道蒼鷹師徒是最沒有耐心的特別是師傅蒼鳩。徒弟蒼雀有時也許冷酷點但不會和師傅一樣不近人情。她有時玩性重時會完全忘記組織的命令,不過那也只是有時候。其他時候可比師傅精怪的多了。
「我說過我沒有耐心。你-是-听不懂嗎?」蒼鳩一腳踩在了冷月受傷的腳腕上,一聲比死更慘烈的叫聲從冷月口中發出。,響徹了整條暗色的小街。
「我我說…岳佛我已經交給了主上了。」冷月抓著蒼鳩的腳疼痛使她說話變的顫抖。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蒼鳩又在冷月傷口初狠狠的踩了幾腳。她最痛恨別人撒謊。
「也許這次得信她。」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蒼雀悠悠的開口。她已經感覺到了周圍的幾股強烈的殺氣。這個絕對是組織里高層的人才有的殺氣。
「看來這個人對組織來說很重要啊,還是組織想見到三個人的尸體。」蒼雀語氣開始變的凌冽,一邊還不忘輕拍自己的師傅。示意她把腳從冷月的傷處挪開專心應對那些把她們層層包圍的上層組織。
「看來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後啊!有人想撿現成的呢?師傅你說對嗎?」蒼雀看看四周不禁笑著轉頭對著自己師傅說道。可是讓她震驚的不是師傅的應答而是冷月完好無損的站在師傅的旁邊。而師傅手中拿著的是她設計的最好的AK4手槍。此時,這把手槍正對著她潔白的額頭。
「師傅,這是?」蒼雀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難道師傅在和她開玩笑?
「主上命令,獵殺蒼雀。」蒼鳩冷冷的舉著槍對著自己徒弟的腦袋。旁邊的冷月冷笑的對著眼前震驚的蒼雀說道。
「師傅,你要殺我?」蒼雀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冷冷的師傅。她不敢相信以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師傅如今竟然舉著槍要殺自己。她的眼里有著懷疑,卻少了恐懼。
蒼雀的嘴角不禁出現與以往不同的笑容再一次的問著︰「師傅,你要殺我?」。
再看著自己師傅猶豫的神情蒼雀仿佛知道了些什麼。
「原來,都是計劃好,師傅,根本就沒有岳佛對不對。根本就沒有截殺冷月的行動。一切都是一場局,一場引我入套的局。讓我想不到的卻是要殺我的居然是我最信任的師傅。」
蒼雀失望的看著眼前舉著槍對著自己腦袋的蒼鳩。她明顯感受到了蒼鳩的顫抖。
「蒼鳩別忘了你答應過主上什麼?」冷月在旁邊冷聲的提醒。周圍的殺氣也緊逼著蒼鳩快點行動……
「等一下,殺我的理由呢?我總該知道,死的明白點也好。」蒼雀一改往日的冷冽,帶著開玩笑的語調問著周圍所有人,聲音不大卻能讓周圍的人都听的清晰…
「主上叫蘇離,這就是理由。我想不說你也該明白。」一直沉默的蒼鳩終于開口了。只是口氣卻有著淡淡的惋惜,只是用冷冷的語調蓋過。「
砰」槍聲響起,只見剛站著的蒼雀緩緩向後倒地。笑也瞬間傳到嘴角,只是比以往更冷更凌冽。但在倒地的一瞬間隱約听見蒼鳩的嘆息聲「讓那個人殺了你…不如讓我先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