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破的四肢還在滴著鮮紅的血液,任誰也不會去想這個人就是催眠者。除非是偽裝。可惜這樣子的偽裝根本騙不了在殺手營這樣子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蘇櫻。
「看來我真的是高估你了呢?」有著殘破四肢的人邪冷的望著眼前一動不動的蘇櫻。
「殺光你眼前的所有人。」殘破四肢的人得意的命令著蘇櫻。其實他從很早就注意到洞口的人了。她的行動力與剛才砍殺那些奪命藤的動作都是被他看在眼里的。不留一絲雜質,基本都是一刀解決。可以說她是他最看中的催眠物。
「催眠的人不該想太多。你大意了。」蘇櫻瞬移到了那個人的身後,刀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前面。
「哈哈哈,想我邪郎君一生鑽研催眠術如今會在這里敗在你這個小女圭女圭的手上。」自稱邪郎君的人狂笑著。脖子也狠狠的撞向蘇櫻的刀尖。蘇櫻望著他的決然刀也沒有移開半分。
「你………」邪郎君狠狠的望向身後的蘇櫻,她竟然用刀背橫在了他的面前。
「我只是想讓你死的明白點。」蘇櫻冷冷的望著轉向她的邪郎君,然後自他身後一躍而起。邪郎君的偽裝也被她瞬間撕破。
「偽裝差了點,不過撕了還真是個人樣。」蘇櫻將她撕下的偽裝丟在地上,然後嫌髒的拍了拍手。
「能識破我的,你是第一個。」邪郎君眼里的邪氣在蘇櫻的面前瞬間減少了很多,然後拍拍從地上站起。一身灰衣上半點血色未沾,四肢健全。
「不過,你不該傷害無辜的人。」蘇櫻的眼里出現的一閃即逝的狠厲。
「無辜的人?小女圭女圭,看清楚。他們可是十惡不赦的強盜頭子。」邪郎君藐視的看著眼前無知的蘇櫻。無辜的人?連他都想笑了,看來這個小女圭女圭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啊。
「你………」看著邪郎君的藐視蘇櫻撇了下四周被她擊暈的人,不驚臉色大變。難道那個人剛剛是把他們催眠成了普通百姓的廝殺?
「看清楚了,看你也是精怪的小女圭女圭可惜處事未深啊。」邪郎君惋惜的看著眼前的還差他兩個頭的小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道嗎?我………最討厭別人這麼說我。」蘇櫻的輕盈的身姿在人群在穿梭。速度快的連邪郎君都無法看清。他一邊還要應付朝他鋪上來的強盜頭子。一邊真的想看清蘇櫻的動作。可惜無論他怎麼想認真看清都看不出蘇櫻的動作。
「看來那個什麼邪郎君真的把我惹火了呢。」蘇櫻一邊施展瞬移一邊自嘲的笑著。
她把瞬移用到了最高的境界了呢!只听「咚」一聲所有蘇櫻身邊的強盜頭子都在她停下瞬間倒地。仔細看的話他們只是肩胛碎裂疼痛的倒地的。而蘇櫻也不含糊。在強盜頭子們倒地的一瞬間直擊邪郎君。剛才放過他是因為她想知道一些東西,現在不用了。因為對她來說在這樣一個環境誰都不信的好。
「你這個小女孩還真是狠心啊。叔叔可是幫了你啊。除掉那些人不好嗎?那麼鳳凰膽就是我們的了。怎麼樣,我們平分。到時候我們就是萬人之上的武林至尊了。」邪郎君眼里的貪婪毫無遺漏的表達著。蘇櫻不禁扯了下嘴角。
「鳳凰膽?武林至尊?我不屑。」蘇櫻對邪郎君完全沒有手軟,在他對她說什麼武林至尊的時候她就已經將刀抵在了他的心髒,然後一擊斃命。
「你……」瞪著眼楮邪郎君驟然倒下。
「蘇離難道沒有教過你在一個要殺你的時候不該開小差嗎?哼,鳳凰膽?武林至尊。這種東西蘇離也編的出?那麼我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絕殺。」蘇櫻的眼里從一貫的冷漠開始轉變為狠辣的殘忍。
蘇離你惹我到極限了。握緊手中的刀,望向那些試圖爬起來殺她的人,絕殺在一瞬間形成。蘇櫻在人群中穿梭,手里的刀從來不曾停下過。手里的刀不住的滴著血,可是蘇櫻的衣服上卻是滴血未沾。
「蘇離。我要讓你付出帶價。」蘇櫻的黑發頓時散落,她只是奇怪的望了一眼。她記得她的頭發沒有那麼長。用手撫了下自己的頭發。然後震驚的扯了扯不是假的,那麼這里是?哪里?蘇櫻的刀驟然停下,眼里的絕殺也瞬間減少。只見她拎起一個只剩一口氣的人。
「這里是什麼地方?」
「七殺府」
「七殺府?現在是什麼年代?」蘇櫻不禁開始頭疼。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明河三年。」地上的人顫抖的說著,對他來說現在抓著他的女人根本和地獄來的魔鬼沒什麼區別。他做強盜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女孩子。
「明河?那你們來這里做什麼?」蘇櫻抓著那個人問著。
「討伐七殺,取鳳凰膽。」被蘇櫻抓著的男人不禁在祈禱,放開我吧,殺了我也好啊。
「鳳凰膽是什麼?有哪些人搶?」蘇櫻抓著他繼續問著。
「有武林的一些人還有就是我們這些強盜了,听說朝廷的人也在搶。只是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們用計把武林的人都解決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在這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你就大開殺戒了……至于鳳凰膽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了。」被蘇櫻抓的男的開始發抖…不禁用手指著蘇櫻的身後。
「該死你抖個什麼勁啊?」蘇櫻惱火的看著眼前發抖的男人。
「七七七七七殺…」男的顫抖的說著。
「搞什麼見到什麼了讓你抖成這樣…。」蘇櫻不耐煩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