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站著干嘛?蘇櫻拉著白發女孩朝客棧的走得時候,看見祈憂天他們四個站在她的對面。在看時看見的是坐著飲茶的七殺。
「你怎麼來了?」蘇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徑自的坐到了七殺的對面。
「櫻兒。」凌瓊不禁叫出了聲。
「干嘛那麼緊張,都坐啊,小白坐。」蘇櫻看著祈憂天他們說道,二話不說也拉著白發女孩坐下,也順便給她取了個名字。
「小白不敢。」白發女孩悠悠的說,但也間接承認了蘇櫻給她取的名字。
「坐吧。干嘛這樣,」蘇櫻不耐煩的拉了拉旁邊的小白。
「小白是奴隸,沒有資格坐。」小白被蘇櫻拉扯著不自主的往後退著。
「什麼奴隸。我有把你當過奴隸嗎?我好像只說過你是我的人。」蘇櫻凌厲的目光掃向了旁邊的小白。她的那句話讓她旁邊的小白不由的抽泣了起來。也讓七殺和慕容風他們不由的震驚。
「你不覺得你救下的是你的奴隸?」七殺突然饒有興味的問著。
「不覺得,她是我救下,但是命還是她自己的,奴隸?你也太膚淺了吧。」蘇櫻突然鄙夷的看著眼前問話的七殺。她的回答也讓七殺的眼里蒙上一層看不見的寒意。
慕容風他們也不由的捏了把冷汗。可是看著眼前坐著的那個女孩他們四個不由的將目光都投向了她。
「櫻兒,你難道不認為該有主僕之禮?」凌瓊溫潤的話語突然對著蘇櫻問道。
「就是你是主,我是僕,你要我死我不能不死?」蘇櫻把玩著手里的茶杯玩味的望著眼前的蘇櫻。
「對啊」明星覺突然接著蘇櫻的問話回答。
「你們都這麼覺得?」蘇櫻突然又反問對面站著的四個人。見他們沒有說話轉問旁邊的小白。
「你也這麼覺得?」小白被問得手足無措。低下頭不敢回答。
「這是應該的。」慕容風突然接話直視蘇櫻說道。七殺看著眼前直愣愣的蘇櫻突然嘴角浮現出得意的笑容。沒想到的是蘇櫻丟給他們兩個字。
「愚蠢」蘇櫻突然嚴肅的望著前面的四人丟出兩個字。
「第一,在我的眼里人人平等,第二,我只為自己而活,而你們也該一樣。第三,就算你們的命是他救的但是你們的命還是你們自己的。第四不為自己而活的人永遠贏不了比他更強大的敵人。第五。我上樓了,小白走。」蘇櫻突然嚴厲的望著所有人,嚴厲的說著她的觀點。然後拉著小白的手,給所有人留下一個背影直接上樓。
「她真的很不一樣呢。」七殺突然笑著對著後面的四個人說道。
「她的話,給我的震撼還真的很大啊。」明星覺突然感慨的說,嘴角的嬉笑卻沒有傳進眼里。眼里有的是望著那個背影無限的認真。
「我怕我會喜歡這個女孩。」凌瓊突然低下頭兩手突然放在前面緊握。
「也許真到那天我們會舍不得。」祈憂天移開對著上樓的那個背影的視線望著門口。也只有慕容風什麼都沒有說低著頭望著腰間用普通的紙包著的糖人。然後不動聲色的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