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緩緩的醒來,看見的是擔心的坐在床邊的白蜜和旁邊站著的凌瓊。還有漫不經心坐著的祈憂天,以及倚在在蘇櫻床邊的明星覺。
「你知道你這次做的過了嗎?」祈憂天一轉平時的淡漠。冷冷的對著眼前的蘇櫻。話里有著的是蘇櫻從來沒有見過的凌厲。
「怎麼做的過了?」蘇櫻虛弱的笑顏問著眼前嚴肅的祈憂天。
「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死掉。」祈憂天忍著所有的怒火對著蘇櫻說道。
「我本來就是注定要死的。你會不會想太多。」蘇櫻不甘示弱的回應著的祈憂天。得到是祈憂天摔門離開的背影。
「小櫻,憂天也是擔心你。」凌瓊看著祈憂天離開的身影說道。
「我想,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的擔心。包括你白蜜。」蘇櫻絕情的話震動的每一個人的神經。只見明星覺惡狠狠的瞪著蘇櫻。凌瓊有著低低嗚咽。而白蜜卻是忍住了哭出來的聲音。
「蘇櫻,算我看錯你。浪費我們的擔心。」明星覺惡語的對著眼前虛弱的蘇櫻說道。拉著嗚咽的凌瓊便往外走。
「白蜜,你也出去吧,」蘇櫻閉上眼楮,聲音仍然是虛弱的。可是話語是漠然的寒意。
「為什麼。為什麼你像變了個人。」白蜜不解的問著。然後看著閉著眼楮的蘇櫻,白蜜哭著關上門離開。
「你明明是在乎他們的,為什麼要這樣呢?」突然一個安靜的男聲出現在白蜜的房間。
「不這樣,以後很難分離的。」蘇櫻也不管那個男人是誰。只要是她不認識的,惡也好,壞也好。都不重要。她本來也不是好人,不是嗎?
「你不後悔嗎?他們會討厭你的。」好听的男聲繼續搭著蘇櫻的話。
「我本來就是一縷惡鬼,怎麼還能奢望別人喜歡。」蘇櫻依著那個聲音回答著。
直到從死亡邊緣走了一步才發現,以前的她有多麼的可悲。沒錯只能是可悲。就像你殺了別人最愛的人,還期望別人原諒的可悲。她也是到雙手沾滿血後才發現她想要那個人原諒。只是要原諒的人都被她送進的地獄。直到快要死掉才發現,她想那些人來乞求她的原諒。哪怕是一句對不起也好。哪怕只是叫一句櫻兒也好。她希望他們來乞求她原諒他們讓她的血沾滿了那麼多最親的人血,她希望他們來乞求她原諒他們放棄了最後的生存。他們讓她活著,卻讓她活得如行尸走肉一樣。師父帶給她希望,最後的卻仍然是絕望。也許她該說謝謝,謝謝她幫她擺月兌的行尸走肉。蘇櫻悄悄的閉上眼楮,眼淚卻從眼角輕輕的滑落。用手輕輕的觸踫自己的眼角。她哭了。第一次她發現她自己這麼脆弱。
「你在哭嗎?」突然好听的男聲湊在蘇櫻的耳邊。讓沉靜在自己世界里的蘇櫻一顫,轉頭看去,卻是曖昧不清的面對面。
「你是誰?」蘇櫻不解的問著。
「哎,你這人轉變的好快。剛才那麼感慨。現在確是那麼冷淡。」太啟略帶玩笑的說道。可是眼里的驚訝卻一覽無遺。好快的轉變,好強的情緒控制力。
「你是誰?」蘇櫻仍然冷冷的問著眼前的太啟。完全無視了在她面前只有幾毫米的女圭女圭臉。只要向前一靠,他們的唇便會觸踫在一起。
「哇,你是第二個對我這張臉有免疫力的人。你不覺的我很可愛嗎?」太啟對著蘇櫻眨了眨他的大眼楮。可是發現蘇櫻更本就是選著無視他,只見蘇櫻無聊的翻了個身。一派淡然、
「瘋子。」蘇櫻不知不覺的低喃一聲。
「哎,我可不是。既然你是第二對我的臉沒反應的,那你做我老婆吧。」太啟繼續接近蘇櫻,見她沒反應變得寸進尺的想要更向前。
「為什麼不是第一個。」當太啟要接近的時候,蘇櫻突然又面對著太啟。又是面對面的尷尬姿勢。太啟以為蘇櫻會罵他或者怎樣。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問題,讓他突然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太啟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因為,因為第一個是男人啊。」太啟捂著肚子在蘇櫻床邊笑的開懷。
「無聊。」顯然蘇櫻對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滿意。翻個身繼續假寐。
「做我老婆吧…」太啟仍舊不死心的說著,可是突然傳來的是蘇櫻均勻的呼吸聲。’
「做我老婆,我會保護你。」太啟輕輕的捏了捏蘇櫻的被角。語氣是與女圭女圭臉不相稱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