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呀,你以前見的都是男人嗎?」蘇櫻從欄桿上跳下來,一臉無邪的望著眼前的冷冽。
「沒有,只不過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冷冽看著眼前的蘇櫻眼神也開始變的溫柔了很多。
「這算表白嗎?」蘇櫻抬頭望著眼前的冷冽,冷冽被蘇櫻的問話尷尬的轉過頭。
「沒有。」「好吧,害我還白高興一場。」蘇櫻做著惋惜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冷冽。
「你的表情,不像是覺得白高興。」冷冽又恢復了以往冷冷的表情,望著眼前的蘇櫻。
「你還真不會開玩笑啊。」蘇櫻在冷冽面前很不給他面子的搖起了頭。
「走吧。」蘇櫻見冷冽沒有回她話的意思。就直接繞過冷冽,雙手反握在身後準備離開。
「去哪,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冷冽突然想起剛才蘇櫻利用她的事情。想拉蘇櫻可是蘇櫻一個瞬移就躲過了冷冽想拉她的手。
「我餓了,而已。去醉仙樓說吧。去了那麼多次只喝過他們那的茶。」蘇櫻走在前面轉過身,一邊倒退著走,一邊對著橋上的冷冽說道。冷冽看著眼前的蘇櫻,也隨即跟上了蘇櫻的腳步。而蘇櫻也繼續背著走。「你會吹笛嗎?」蘇櫻一邊背對著走一邊面對面的問著冷冽。而冷冽卻有著一絲絲的擔心。她這樣不會撞到人嗎。看著蘇櫻又輕巧的避開一個人,冷冽才放心了下來。原來她也會武功。只是冷冽不知道的是蘇櫻根本就不會武功。那不過是用瞬移和蘇櫻對人的直觀感覺才避開的。
「喂,你會吹笛子嗎?」蘇櫻見冷冽沒有回她的話,只是看著她的身後。
「不會。」冷冽看著蘇櫻好奇的眼神,突然又想起剛才利用他的事情。直覺的否認道。
「恩,好吧。我以為你會呢。難道是那個女圭女圭臉?」蘇櫻嘀咕了一下便一個反轉用自己的背影對著後面的冷冽。說變臉就變臉。冷冽看著眼前的蘇櫻不住的想著。不過蘇櫻的嘀咕都被他不小心听見。她好像不知道內力高的人的听力就特別好。想起蘇櫻剛才的表情,嘴角浮起一個輕微的笑意。
「他們來了,你不準備離開嗎?」太啟看著眼前一身黑衣的七殺。他本以為他不過是來這里的客人。又或者只是來試探他的。可是既然他知道他是太家的,冷冽是冷家的人。可是剛才看他看著蘇櫻和冷冽那個方向的神情。難道,他也認識冽?可是那個神情不像啊。難道他認識的是蘇櫻。
「你到底是誰?」太啟被自己無數的想法弄的有些恐慌。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是其他家族派來的,那麼到底是哪一家。或者已經知道太家和冷家的合作交易。那麼眼前的人不除掉不行。太啟的手在桌子下面偷偷的凝聚起了內力。
「再動一下死的會是你。」七殺突然陰狠的對著眼前的太啟。
「你到底是誰?」太啟嚴厲的問著眼前的七殺。話語里明顯有著一絲輕微的顫抖。
「太家的人也太沉不住氣了。」七殺的手也有了一層白氣。
「七殺,你干嘛坐我的位置。」在兩個人快要打起來的同時,蘇櫻的質問聲突然從樓梯口傳來。兩個人同時收住了內力。太啟因為收的太緊張。內力反射。在旁邊不住的咳嗽。
「你沒事吧。」冷冽看出了端倪。走到太啟身邊準備應戰。
「起來,我的位置。」蘇櫻看了一眼咳嗽的太啟,直直的走到七殺身邊,拉起他的手肘就準備把他拖走。「那一起坐,」七殺說完,突然用強制的內力將蘇櫻轉了個身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放開,小心我告你非禮。」蘇櫻在七殺的懷里扭動著。
「別動,再動我可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七殺用著魅惑的聲音在蘇櫻的耳邊低語道。
「你…」突然想到男女之間的差別。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七殺,然後見蘇櫻低低一笑。
「你想玩?我陪你玩。」蘇櫻用著口型對著七殺無聲的說道。之見蘇櫻突然摟住七殺的脖子。笑容極其嫵媚,看的七殺都有一點呆掉。再看旁邊的兩個人已經呆立在了一旁。眼見蘇櫻的唇快踫到七殺的時候,蘇櫻突然在七殺呆在一旁的時候瞬間站在了七殺的旁邊位置。而且故意離七殺有一丈之遠。
「額你們認識?」反應過來的太啟愣愣的盯著眼前的蘇櫻。指了指她們悠悠的問道。
「認識啊,女圭女圭臉你在這邊干嘛?」蘇櫻奇怪的望著眼前的太啟。
「我不叫女圭女圭臉,我不是告訴你我叫太啟了嗎?」太啟做著快要暈倒的表情對蘇櫻說道。
「女圭女圭臉,就是女圭女圭臉廢話那麼多干嘛。你和七殺談事情去那邊。這里我和冷冽要用。」蘇櫻看著太啟和七殺,帶著一種霸道的口氣。對著七殺和太啟說道。
「蘇櫻,別任性了。」七殺突然一反常態的準備拉起蘇櫻就走。
「等下,我和她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冷冽突然又拉起蘇櫻的另外一只手。兩個人的內力拉扯,讓蘇櫻突然覺得有一陣的眩暈。
「放手。」七殺的聲音突然像到了零下一樣。沒有半絲的溫度。
「不…可能」冷冽也用同樣冷的眼神望著眼前的七殺。兩個人的內力不斷的沖擊著蘇櫻。讓蘇櫻連話都講不出來。不停的暈眩讓蘇櫻整個人看上去虛弱到不行。
「冷冽,放手。」太啟看出了蘇櫻的異常,而且蘇櫻的臉上出現一瞬間的一瞬間的紅光。太啟直直的拉掉拽著蘇櫻的冷冽。
「為什麼?」冷冽被太啟拽里,嘴角溢出了血液。
「你斗不過他,」太啟看著抱著虛弱的蘇櫻下樓的七殺。用著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認真對著旁邊的冷冽說道。「為何,我笛子…」冷冽剛要說話。就被旁邊的太啟打斷。
「七殺府。」太啟說得三個字讓冷冽頓時愣在了當場。
「叫七殺不一定是七殺府的人吧。太啟。」冷冽坐下調息內傷。卻還是不忘反駁太啟剛才的話。
「銀發,生氣時的紅瞳,黑衣。你覺得在這世上還有第二個人嗎?」太啟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冷冽。剛才他為了蘇櫻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他承認他也喜歡那個女孩子,可是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孩子還破壞他們誓得武林盟主的決心。太啟的手里出現了一層白霧,旁邊的水杯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