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馨香隨著他的呼吸沁入心肺,裊裊擾擾,立即在他體內張牙舞爪。
她雖然生性有些愚鈍,但並不是白痴,也不是木頭。感覺到抵著的那個硬物,她大驚失色,惶恐的瞪大了眼,心跳驟然停止。
曾經僅有的一次杏愛經歷是在藥物的作用之下發生的。平時她也沒有親密的男性朋友,突然被一個這麼妖孽殘酷的男人這般恣意侵襲,還在這麼突兀的情境之下,她不僅惶恐,更多的是無措,無措到忘記了還要呼吸,臉色死一樣的白。
涼風掠過她胸前袒露的肌膚,這讓她恢復了意識。
「惡魔,你住手!」蘇淺惜蒼白的臉瞬間又染上了妖艷的紅,她急促的喘息著,使勁拍打他的肩膀,轉而又變成了哀求,「求求你,放了我……」
她只是想找回女兒而已,她只想本本分分的做人……
可不管她如何哀求,他都無動于衷。女人的叫囂和反抗也只惹得他更加肆意的掠奪。
被他撞擊著,她痛苦和憤恨的哀嚎慢慢轉換成**迷離的喘息和低吟。
對上她漸漸迷亂的眸子,他的唇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不由更加重了力度。
*
「琴受!流氓!我討厭你!我恨你!」蘇淺惜尖銳的嘶叫,揮舞著拳頭重重的廝打身邊的男人,眼淚倉惶而下。
恨他,更討厭自己。
為什麼明明是抗拒和抵觸,到最後卻變成了迎合和沉迷?
「何必如此虛偽?」喬軒爵再次翻在女人身上,滿是戾氣的將她的雙手制住。
輕薄的嗤笑,眸底掠過層層暗光,空余的手掌握住她的豐盈狠狠搓弄,「忘了剛才,你叫的有多浪了?練過嗓子?也是,听說你母親曾今是紅極一時的歌女和——妓女。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女人**可以叫的你這麼讓人過癮,看來你也得了你母親的真傳——」
在提到她母親的時候,他沉郁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陰鷙,卻轉迅即逝。
「你都是這麼羞辱人的嗎?」他竟然不止侮辱她,還侮辱她屈死的母親……
「你真是個混蛋!」
蘇淺惜咬牙,氣恨的看著他,嘴里卻還是忍不住被他故意折磨的痛而叫出聲來。
女人的叫聲帶著幾分隱忍和憤怒,慘厲而倔強的在空氣中彌漫,喬軒爵的**受到呼喚似的立即膨脹起來。
惡魔!她真恨不能立即死去!恨不能變成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