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掌門師兄過會兒會親自到這來請你們吃酒,可是當真?」彪漢問道︰「你說我胡師佷被人追殺?這又怎麼可能,在這平干城里,還有敢動我齊山派的,而且還是我們掌門的兒子,你倒說說他們是些什麼人?」
雲楓道︰「這位壯士,話我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不然你就在這等上片刻,看你們的胡大掌門會不會到這來?」
彪漢道︰「好,今天我還就在這等著,如果真是掌門來請兩位喝酒,那我就厚著臉皮在這作陪,哈哈哈••••••」
楚夢兒小聲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作陪,我看你要陪葬還差不多,哼哼,可憐的大叔呀!」
由于她說話太過小聲,漢子只能看到楚夢兒的小嘴在嘀咕,就是听不清楚說的什麼。
雲楓自然可以听到夢兒這丫頭在說什麼,「呵呵,那就請壯士先在你那張桌位上等著,我兩人還要吃飯,就不配你聊天了,請自便。」「撲哧」楚夢兒笑出聲來,這家伙太能說了。
不等那彪漢發作,剛才和他坐在一塊吃酒的三個年少些的,看樣子應該也是齊山派的弟子,三人紛紛上前叫喊道︰「小子,你說話最好有些禮數,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何人物?竟敢在他老人家面前狂妄,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雲楓依然不急不慢,到了杯酒,品了一口,說道︰「你還真說錯了,本公子還真知道自己是一百四十斤八兩,倒是你們幾個知道是多少斤多少兩不?」
雲楓所說的其實是他在穿越來這之前,最後一次在地球上稱量的,只是這會兒他忘了,現在的這身軀體已經不是他原來的了,而是這個大陸上一個小乞丐的。
在那三個弟子想報出這壯漢名號的時候,听到下面的店小二喊道︰「呀,這不是胡掌門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快里邊請。」
在門外老遠的店小二就看到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沖這邊殺來,等他們走進,才看清原來是叱 平干城的齊山派總把子胡義德,帶著一幫弟子凶神惡煞的往這趕,看他們架勢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又是誰要倒霉了,不過這人也真夠膽大的,竟然敢在平干里招惹他胡大惡人。
越走越近,最後竟然是來這家酒樓的,店小二心里祈禱,「千萬不要連累到自己啊!」不過他又仔細一想,他小九只不過是這賓滿樓一個提茶倒酒的小二,人家是一方惡霸,他又怎麼會招惹到他呢,這麼一想,小九也就不那麼驚恐了,笑臉迎了上去。
只是胡義的現在陰狠的臉色又讓他不住的往後退了退,胡義德怒道︰「什麼風,哼哼,是血風,你們幾個把門口堵住,從現在開始,不準放任何人進來和出去。」說著他指了指跟著他趕來這的幾個弟子,現在的胡義德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能不怒嗎,自己唯一的獨苗,現在竟被人直接用內力打成了太監,也就是讓他們胡家,從此斷子絕孫。這還怎麼讓他胡義德去見他們的列祖列宗,越想越氣。
這時上面的所有人,除了雲楓和楚夢兒兩人依舊在那品酒嘗菜之外,其他人都放下酒杯和筷子,向著樓下看來,剛才的那個漢子,也帶著他的幾個隨從兼弟子走下樓來,對著胡義德說道︰「掌門師兄你真的來了,看你臉色這個樣子,是不是有誰得罪你了,在這平干城還會有跟你過不去的人,是誰,趕快站出來,讓你朱爺爺把頭擰下來。」
原來剛才這個找雲楓和楚夢兒搭訕的彪悍,姓朱名大年,是這齊山派掌門胡義德的二師弟,平日里也是淨干些欺男霸女的勾當,因為是齊山派的二把手,他自己也確實有些本事,所以在這平干城也是一方惡霸。
胡義德沒有理會朱大年,不是他們兩人不和,只是因為現在的胡大掌門滿腦子是要報復那兩個打傷兒子的人,他上前一步,用手一拍桌子,隨即本來還有幾成新色的棗木方桌,被他拍的四分五裂,散了架。
「是哪兩個畜生打傷了我兒子,快出來受死。」胡義德怒道︰「是誰,快給我滾出來。」
原本熱鬧喧囂的賓滿樓,現在確實滿樓寂靜,如果現在有根繡花針落在地上,肯定也會听到響聲。楚夢兒看看雲楓的反應,見他對自己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繼續吃菜,她也就什麼也不說,也是吃菜,她也知道這個胡義德的功力在「地級中階」兒她緊緊是「黃級高階」這還差好幾個階級呢。
但是此時楚夢兒絕對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笑話,自己對面這坐著的是什麼人物,身份時第一門掌門,實力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級」實力,估計足可稱之為第一人了,恐怕它比當年的逍遙子還要厲害不少。有這樣同伙,她還怕什麼啊。
胡義德見沒人言語,抬頭向樓上看去,所有人都站起來,向一邊空閑的地方靠了靠,用此表明這事和他們沒關系。只有雲楓他們兩個還是兩耳不聞身邊事,一心只顧菜和酒,酒喝完了,向樓下喊道︰「小二再上壺酒來,還是這種叫‘醉紅顏’的,快點!」
這店小二,就剛才拿了楚夢兒給的小費的小九,此時也看出端倪來了,上面的這對少男少女肯定就是胡義德要尋的仇人,他哪還敢再上樓去給他們送酒啊,也不再想從楚夢兒那再拿一兩的小費了,還是小明重要。
胡義德見就這兩人,還在那裝作無事的模樣,肯定就是他們了,他搭眼掠過,就已經看出這兩人的等級,女的才是「黃級高階」還沒到「玄級」,不足一提。再看這男的,「嗯?怎麼會?」
朱大年听到掌門師兄發出疑問,上前問道︰「師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剛才有沒有看過上面這兩個人功力的深淺,尤其是這個男的。」胡義德疑問道︰「我怎麼看不出他身上有真氣存在的跡象,看他一身書生打扮,不會真是個書呆子吧,可看這形勢,打傷道兒的人,也就是他們兩個。這女的不過才是‘黃級高階’,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胡義德在平干城的地位,卻還敢出手打傷道兒,其中肯定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