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西部荒野純潔的空中,這片獸族的聚集地,耀眼的陽光照耀下,光芒靜謐的流淌著。
就在獨孤敗等待幾分鐘後,一個儒雅的男子來到了他們身邊,樸實無華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望著同樣莫名微笑的獨孤敗,獨孤敗冰冷沉穩的少年般的臉上,
眼眸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異色,這才恢復平靜,但就是這一絲異色,卻被獨孤敗察覺出來,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莫名的微笑,以溫暖的笑容,面對前世被稱為三國之後,最接近諸葛亮的人。
自從重生之後,獨孤敗的笑容越來越多,但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對于真正寂寞的人來說,笑容不過是一個表情,無關于心情。
不過有了微笑的獨孤敗,更像一個獨孤的孩子,一個寂寞的孩子……
「好久不見,」幾乎兩個人同時開口,兩雙眼眸對視著,目光都有些莫名的敬仰,手中更是緊緊的握在一起,兩雙眼眸對視著,讓一旁的雨落之傷心中暗暗悚然,莫非老大是從背背山下來的。
只有獨孤敗兩個人知道,這是兩個狡詐的人,對于與自己還要卑鄙狡詐的人的敬佩,這個世界崇高的人是很受人敬佩的,而最卑鄙的人同樣值得尊敬。
兩個人如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頗有默契的松開手,
「儒風,能夠再次見到你,還真是幸運啊。」獨孤敗感嘆道,少年般普通的臉上,卻勾起一絲緬懷,天妒英才,被稱為最接近諸葛亮的他,終究被病魔吞噬,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當時無數的人扼腕嘆息,更有甚者,喊出,一人當抵百萬軍,唯有儒風在!這樣的豪言壯語,就因為他是儒風,一個真正的儒將。
如果說獨孤劍皇是獨孤傲世的灑月兌與強大,戰神狂傲無涯是唯我獨尊的霸氣,雨落之傷是夜晚冰冷的刺客之王。那麼儒風,就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淡然和灑月兌!
智冠天下,只手遮天!
這就是被稱為儒將的儒風,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將軍一怒,流血千里!而死在儒風手中的人,往往不需要自己動手,在前世,除了大智若妖的烽火戲諸侯,還能夠誰與儒風媲美?
恐怕也只有那個上帝之子了……
儒風微微一愣,口中苦笑道︰「看來你對我還調查的真是夠清楚,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來到這里,是你錯誤的選擇。」
「或許吧,但是能夠結交你這樣的朋友,或許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也說不定,」獨孤敗微笑道,兩個人莫名一笑,回到了隊友身邊、
「願不願意參觀一下,我們的工會?」儒風說道,臉上帶著儒雅的微笑,讓人覺得和藹可親,事實上所有倒在他腳下的人,都能夠看到他和藹可親的微笑。
如果別人是笑里藏刀,恐怕她就是笑里藏炸藥了。對于智者來說,哪怕對方是你的殺父仇人,他都會微笑著,至于以後會不會報仇,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客隨主便,既然儒風會長這麼申請邀請,我不去的話未免太不給你面子了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獨孤敗的腳步邁了過去,臉色如常,平凡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你們也跟我一塊進去吧。」獨孤敗頭也不回道,
斷橋殘雪點點頭,巨大的塊頭,讓盾衛內牛滿面的龐大盔甲,無一不訴說著,這是一個給力的坦克,儒風也望著龐然大物的斷橋殘雪,眼眸閃過一絲異樣。
斷橋殘雪身軀站在那里,緩慢卻帶著一絲讓人沉重的氣勢,仿佛天地間最強大的盾御一樣,傲然無懼,哪怕前面有多麼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都會被龐大的身軀,傲然的身姿阻擋,僅僅是一個眼神,儒風就明白,這個人要比他工會中最強大的盾衛,依然要強大!這是一種直覺。
一種強大的直覺,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因為他知道,你會保護他,一直保護他!
雨落之傷懶散的站在那里,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望著微笑的獨孤敗,處于對陌生人的警覺,讓他十分排斥除了獨孤敗身旁的其他人。不得不說,雨落之傷是一個天生的殺手,警覺,冷漠,都是殺手必須具備的天賦。
哪怕是儒風的陽光般和善的微笑,都沒有讓雨落之傷產生絲毫的好感,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歡在陌生人面前流露出自己任何的表情,哪怕在獨孤敗面前,他是多麼的憨厚可愛,也沒有讓人看出來。
殺手在于匿跡與刺殺,一個強大的刺客,必須要隱藏在黑暗中,但是這遠遠算不上一個真正強大的巔峰刺客,任何一個職業的巔峰,都是強大無比的。
完全沒有必要去藏匿,如果說雨落之傷是前世的黑夜刺客之王,那麼今世,他會比前世變得更加強大,藏匿身影不過是最低級的隱藏術而已,真正的藏匿,是在在芸芸中藏匿。
小隱隱與野,中隱隱與市,大隱隱與朝!
這才是真正的藏匿,身影在芸芸中,又會有誰能認出來呢?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這份背影的灑月兌,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恐怕沒有人知道吧?
雨落之傷默默的跟了過去,眼眸看似無意間掃過儒風,眼眸就再次變為平淡,沒有掀起半點波瀾。但是就在掠過去目光的那一瞬,雙眸中如微微出鞘的利劍,僅僅是微露出一絲鋒芒,漫天的凌厲,讓儒風幾乎呼吸困難。
他這才注視依然平淡毫不起眼的男子,手腳發涼,心中更是恐慌,如果他要殺自己,太過于容易,根本從來沒有人防備他!
獨孤敗也微微掠過目光,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微笑,雨落,你也開始成長了嗎?不過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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