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好好的雙腿,他要這樣偽裝呢?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果然如期而至,鳳舞急忙將紙條塞進嘴里吞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啊?」莫離不明就里的看著鳳舞這樣反常的舉動,花海沒說完就看見怒氣沖沖的楚月,眼神充滿火焰的看著鳳舞。
「打開!」楚月還真是小瞧了這個鳳舞,居然將主上都勾搭上了,那日偷看到主上進了鳳舞的無就覺得二人不妙,也實在沒有想到主上居然會對一個小丫頭這樣傷心。
牢門被打開了,鳳舞知道自己是免不了要被楚月折磨一番了。
看到地上果真是主上煞費苦心帶來的香酥鴨,主上可從未這樣對一個女子上心過。
猛的一腳踢開食盒,精美的食盒重重的被砸到牆上之後又彈了回來,適合內的香酥鴨散落一地,周圍的姑娘們也顧不上楚月在場哄搶起來。
整個牢房頓時吵雜不堪,本就火冒三丈的楚月更是憤怒,抽出腰上的軟劍砍向靠近自己正在啃著骨頭的女子,頓時只見那個女子人頭滾落在地,鮮血濺在周遭人的臉上。
鳳舞再一次的經歷了這樣的慘劇,她渾身嚇得直哆嗦,此刻連擦去那惡心的鮮血的力氣都沒有,木溪還說要激怒楚月,豈不是要害死自己嗎?
楚月將帶血的劍交給身後的婢女,慢步走到鳳舞眼前,每一步逼近,鳳舞只覺得死亡也一步步逼近。
猝不及防的一腳重重的踩在木槿的胸口,剛剛被包扎好的傷口一定又被撕裂了。
鳳舞的呼吸已經變的困難,她抓著楚月踩在自己胸口的右腳︰「你要干什麼?」
「我要干什麼?我很想讓你變成肉末!」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像你這樣的賤婢是沒有資格知道為什麼的,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那麼痛快就死的!」
「就連你們主上都對我禮讓三分,你竟敢這樣對我?」
看來這個小丫頭真的和主上關系匪淺︰「說,你和主上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和主上的關系,我不能告訴你!」
胸口的力道更加重了,鳳舞已經听到了肋骨發出的響聲,要是再加大力氣,那一定會沒命的!
「不告訴我?我讓你再也沒有機會說了!」楚月抓起鳳舞的衣領輕輕一揮就將鳳舞扔到了另一個牆角。
她這是要要鳳舞有生不得求死不能,鳳舞被重重的撞到了牆上之後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主上一定會替我討回公道的!」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濺在稻草之上,觸目驚心不忍再看。
「鳳舞,鳳舞!」莫離將已經奄奄一息的鳳舞抱在懷里,早上才被包扎好的傷口此時又是血跡斑斑,照這樣流下去還有命嘛?
「左使,她還是一個孩子,有什麼得罪到左使的地方還望左使見諒!」
「孩子?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個比一個*,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楚月此時恨不得殺了這個小賤人,以絕後患,但是她又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會听到這樣的話︰「我娘的出身為什麼要加注在我的身上,主上對我好,那是他的事,你要怪也是怪主上多情,你又憑什麼來指責我!」
「真是個小狐狸精,那個孩子會說出你這樣不要臉的話?」
鳳舞真的不懂為什麼楚月會這樣對自己,自己跟她並沒有什麼過節啊?
也更加不明白為什麼木溪要讓自己告訴楚月,自己主上關系匪淺,可是自己明明和楚風沒有什麼交情啊?
「要殺便殺,我再說一遍,我娘的所作所為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殺了你,也太便宜你了!阿奴,我就將她交給你了!」收拾鳳舞,當然不能自己動手了,阿奴生性殘暴,加上這麼多年的積怨,一定不會錯過這樣好的發泄機會的!
「是,主人!」阿奴看著狼狽不堪的鳳舞,楚月分明就是想借刀殺人。
「拿鹽來!」灑在傷口上,讓她生不如死還不至于要命,這樣做即解恨又安全。
真是讓楚月失望不已,看來阿奴心中還並未完全對自己放下仇恨全心全意為自己做事,不過阿奴也失去了獲得自由的機會。
「用得著那麼麻煩嗎?」楚月盯著阿奴手上的軟劍,意味已經不言而喻了。
阿奴在心里打鼓,主上和鳳舞關系匪淺,若真是弄死了鳳舞,那自己定是小命不保,還怎麼為姐姐和自己報仇雪恨,楚月到底是想要怎麼做?
當年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阿奴此刻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殺人了。
帶著腳鐐的雙腳緩緩上前,明晃晃的軟劍離鳳舞越來越近,莫離將鳳舞緊緊的護在懷里,難不成她是想毀鳳舞的容嗎?
「左使,我求您饒了鳳舞吧,莫離願為你做任何事!」莫離跪在楚月面前哀求著,可是這樣哭哭啼啼只會讓楚月更加心煩。
長袖一揮,巨大的內力將莫離重傷,一時間癱軟在地上不能動彈,胸口一陣劇痛,滿口的鮮血噴涌而出。
好不容易培養了一個莫愁,眼見著就能接受任務,替自己做事了,沒想到居然被兩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給殺了,這麼多年辛苦全都白費了。
「你就是莫離!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殺了我的人!我差點都給忘了!今天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阿奴,殺了她!」
「是!」
不行,,莫離是為了幫助自己才殺了莫愁的,鳳舞不能讓莫離有事。
硬撐起身子,擋在了莫離身前,阿奴急忙手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鋒利的劍刃劃過鳳舞潔白的臉頰,留下一道不知深淺的印子。
楚月,你就等死吧!站在暗處的楚星就坐等著夜司怎麼處理膽大妄為的楚月了!
饒鳳舞不死,日後能不能完成奪帝大計,這張臉要起著很關鍵的作用,現在這樣,真想知道夜司看過的表情。楚月大驚︰「蠢貨!」大罵一聲之後,給了阿奴一記重重的耳光。隨後急忙蹲查看鳳舞臉上的傷口,楚月在心中祈禱著,只是輕輕的劃傷,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
可檢查的結果讓楚月膽戰心驚,深深地傷口,恐怕好了也會留下一道明顯的疤痕,楚月當然知道這張臉是多麼的重要。
「這下該怎麼辦?」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鳳舞,楚月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鮮紅的血液順著臉頰直流。
「左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她!」
楚月回望著阿春,真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殺了她?你是想讓我也跟著陪葬嗎?」
「奴婢不敢?」阿春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按照以前的做法,鳳舞早就被左使碎尸萬段了!
「帶走,請最好的大夫為她診治!」
「是!」
「主人,今天的事怎麼處理!」
「老規矩!」
跟隨的三個婢女兩個侍衛統統嚇得只給楚月磕頭求饒︰「左使,我們什麼都不會說的,求您饒了我們吧!」
不僅是身邊的侍女,就連門外看守的人也未能幸免于難,楚月只相信,死人的嘴巴才不會走漏風聲!
「殺!」
阿奴此時再也無所顧忌,殘暴的一面展露無遺,長劍一揮,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七個男女就這樣慘死在阿奴的劍下,各個無一例外的睜大著眼楮,死不瞑目。
手上的軟劍還滴著溫熱的鮮血,楚月接過阿奴手中的軟劍︰「墨魂,今日,你可飲得盡情?」說完伸出舌尖舌忝舐著溫熱的血液,每一場殺戮之後,楚月都會嘗嘗鮮血的滋味。
嘴角還留著鮮血的楚月,掃視躲得遠遠的丫頭,各個已經被嚇破膽了,生怕自己也和這七個倒霉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