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洛芙掙扎著,卻抵不過他的力氣,痛苦的搖著頭,艱難的發聲道︰「奴婢是公子的姬妾,公子什麼時候要奴婢伺候都是應該的,只是今晚不行!今晚是公主的新婚之夜,若奴婢……」
司馬戎城已蠻橫的吻住她的唇,解開了她身上最後的肚兜,嬉笑道︰「我說行就行,夫人,我們洞房吧。」
他已整個人壓住她,將唇移到她豐潤的雙峰之處細細含弄,她盡力用雙手推開他。
司馬戎城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解下自己腰間的大紅錦帶,將她的手牢牢綁在雕著精致百獸圖的床頭。
她越是抗拒,他的動作就越是粗暴。她的眼角已濕潤,可他借著酒勁什麼也不管不顧,如同禁欲已久後的火山爆發。
他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挺入,毫不留情的佔有她,迷亂的在她耳邊道︰「蔚洛芙不準你再想別的男人,今生今世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蔚洛芙只覺得身上痛得難以忍受,她倔強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嚶嚀。
司馬戎城驟然停了下來,冷笑著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要是覺得痛,就大聲叫我的名字,叫啊!求我溫柔點,求我對你輕點。」
蔚洛芙緊閉雙眼,依然傲氣的別過臉去,即使已是如此不堪的任由他肆虐,可她絕不會向他求饒。
司馬戎城又緊緊的壓制住她,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恨不得用鋒利的牙齒將她的鎖骨咬碎,她痛得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他咬過你嗎?他待你溫柔嗎?」司馬戎城冷酷的抬起她修長的*,狠狠的一次次插入,凶狠的律動,強悍的掠奪,他要讓她痛,痛得刻骨銘心,是一種壓抑已久的宣泄,也是一種愛恨難辨的懲罰。
她被迫忍受著,低聲啜泣,與凌韶華曾經溫存的記憶似乎變得越來越模糊遙遠,那是心底最深的痛,遠勝于身體的痛。
司馬戎城終于耗盡力氣的醉倒在床上,得到滿足的沉沉睡去。
蔚洛芙只覺身上涼意陣陣,她費了好大的力才掙月兌綁住雙手的錦帶,掙扎著起身,卻疼得厲害。
她低頭看到大腿內側已是紫脹一片,渾身瑟瑟發抖的小心穿上衣衫,生怕會驚醒司馬戎城,輕手輕腳的走出他的臥房。
站在院內的下人們見她鬢發凌亂,都明白發生了什麼,個個心中更是恐懼,都想著必定會有一場大風波等著他們。
小四迎上她,本想責怪她怎麼沒勸動公子,可終是不忍,道︰「洛芙姑娘,你沒事吧?」
蔚洛芙避開他,在微微放亮的天色中,跌跌撞撞的走回覓芳院,躲進自己的屋內,將門窗緊閉,眼淚一串一串的往下落,獨自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