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所說的跟我听聞的,完全就不一樣啊!
不等蕭元尚說完,我厲聲喝斷,「你在說謊!」
「朕為何要說謊?」他凝了眼眸,目不轉楮地注視我,「玉簪就在你的手中,你可以隨時隨地取朕的性命,朕不會躲,也不會逃,就在這兒等著,等著你來刺朕的咽喉!」
相信他,還是不信他,這個抉擇太難選定了!
「啪」的一聲,我將玉簪拍在案上,扯住他的衣領,淒然喝道,「你待我好,我是知道的;可這不能抹殺我對你的恨意,我恨你,永遠的!」
「你恨朕,朕也恨你!」一臉不正經的輕佻模樣,他與我調笑,「朕恨你,恨不得吃你柔弱女敕滑的,飲你溫熱甜腥的血液…為了刺殺朕,居然灌朕狂飲,看朕如何懲罰你!」說罷,將我攔腰抱起,「雖與朕同床共寢數次,可還未行過那雲雨之事,朕現在就要你,看你還敢不敢以下犯上,謀害親夫!」
青雲閣,臨街的雅座,從敞開的雕窗望出去,可以清楚瞧見來來往往的行人。
他想要我,就在這兒?
心,一時揪緊,紛亂的思緒宛若翩躚彩蝶,遠遠飛去……
不等推卻,寬厚的胸膛已經壓了上來,將柔軟的身體抵上桌案,我嚇得驚叫出聲,蕭元尚卻吃吃地笑了。
「小丫頭,害怕了嗎?」他低了頭,含笑睨望,「你的第一次,朕會很溫柔。」
閨房之事頗為隱秘,可我仍舊听說過,女子的初次,會痛……
會有多痛呢?腦海中,想到一些不該想象的東西,瞬時,我羞得面紅耳赤。
不等我將思緒遷回,他攬在縴細腰間的臂膀,重重一用力,將兩人貼合得更加緊密。
「都說酒後會亂性。」伏在耳畔,蕭元尚幽幽言語,濃烈烈的酒氣與輕飄飄的話語一齊刺激耳膜,「陪朕試一試,共赴巫山,如何?」
「不,不要!」我堅決否定。
「不要?不要什麼!」唇角挑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開始輕咬我的耳垂,用溫溫舌尖沿著耳廓徐緩勾勒,「身子都酥軟了,你還想抵抗什麼,朕不是壞人,朕會給予你幸福的!」言罷,取過桌案上的酒壺,仰脖飲下大口,又貼上我的唇,將含在口中的醇釀反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