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尚不顧自己的安危,一心為我,想到此處,眼眶有些紅熱。
「怎麼,想哭啊?」黑衣首領眯起眼眸,「現在還不是哭得時候,等我弄完你,再讓兄弟們輪著玩,待到那時,你再大哭特哭吧!」
「豬狗不如的畜生,不要踫我!」不知哪里來的氣力,我不住踢蹬。
「快些劈開她的雙腿!」那人發號施令。
腰臀被抱住,雙腿被強行分開,一條粗糙的繩索套上我的脖頸,有人笑問,「主上,這女人太蠻橫,需不需要勒昏之後,再慢慢享用?」
「真是傻小子!」黑衣首領嘿嘿一笑,「越是叫嚷,越能增添佔有她的情趣;越是蠻橫,越能加重征服她的!」
最為私密的地方曝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的境遇實在是太難堪了,我妄圖掙扎,可每掙扎一下,脖頸上的繩索勒得更緊,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蕭元尚會死,我也會死…腦海中一片空白,宛若墜入迷霧之中。
略顯粗糲的指月復一直在口徘徊摩擦,是故意而為,還是……
不容我逃避,那人的手指毫無預警的一戳到底,惡劣地勾弄著身體里的女敕壁。
在他的翻騰攪動之下,滑膩膩的蜜液再也控制不住,隨著他的肆虐引逗,一涌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首領抽出指尖,深深嘆了口氣,「好可惜啊!」
身邊的隨從連忙詢問,「主上,有何不妥?」
「來遲了一步。」那人顯得有些懊悔,「她是剛開苞的雛兒,咱們沒趕上啊!」說著,揚了揚沾滿紅白黏液的手指,給其他人瞧,「好一個尤物,里面又緊又女敕,瞧見了嗎,還有血絲呢!」
「既是尤物,那就將她搶回去!」有人揚聲叫嚷,「蹂躪凌辱狗皇帝的女人,為慘死在哈拉巴勒嘎斯的百姓們報仇雪恨!」
「還真是一個好主意。」黑衣首領重重推搡,將我推倒在地,又回頭吩咐其他人,「快將狗皇帝綁上,一齊押回漠北!」
就在此刻,不那麼和諧的語聲響起,在院外望風的隨從驚惶失措地沖入院內,疾聲連連,「主上,大事不妙啊,那狗皇帝趁亂逃月兌,外面還來了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