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胡亂撕扯之後，斗篷與外袍滑落在地，單薄輕紗裹住的身軀瑟瑟發抖，事已至此，我仍舊傻傻的祈求奢望，希望自己能夠說服那狂性大發的惡魔，「昭文，你是詩情畫意的男子，你是皇上的親兄弟啊，從前的那些過節都不是害人的理由，你不能這樣對待他，更不能這樣對待我！」
仰首長嘯，堪比女子妖嬈的面容扭曲在一起，顯得萬分猙獰，「為什麼不能，為了這個局，我忍辱偷生了許久…終于等到這一日了，終于……」說著，蕭昭文猛地揮手，指使內宦道，「架起她的身子，分開她的雙腿，讓其動彈不得，本王要臨幸她，即刻要，馬上要！」
「蕭昭文，你若有恨，只管沖著朕來，欺負一個柔弱的女子，算什麼英雄，算什麼好漢！」說完，只听咚的一響，蕭元尚低俯身軀，從龍榻上撲下，跌伏在地。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一輩子屈辱的活著，只有唯一目的，就是向你討債，討回你虧欠我的，還有虧欠芊芊的東西！」冷眼瞥向蕭元尚，蕭昭文快步來到面前，攥住足踝，強行分開我的雙腿，「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或許這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更為難過，更為疼痛，不僅是上的，還有心與靈魂上的！」
「放開，你快放開！」我一心只想擺月兌，可實在是拗不過幾人的合力。
「可馨！」冷冰冰的掌心撫上我的頰，蕭昭文笑了，「你是瞧過那卷畫的——熙陵幸小周後！」
什麼？一時有些恍惚，腦海里滿是被姐夫燒成灰燼的畫卷。
俯下頭首，蕭昭文隔著我的褻衣，親吻身上的敏感之處，而後又或輕或重的按撫，「你知道麼，這等婬靡的姿勢與畫上的小周後一模一樣了！」
都說人會變化，也不至于變成這樣，變得完全不認識了，我咬牙啐他，「畜生，你快住手！」
「我若是畜生，那他是什麼？」蕭昭文回身一指，指向匍匐在地的蕭元尚，「你是看過那卷畫作的，別以為畫中的女子是小周後，亦或是你的姐姐伊可蘭…宮廷畫匠作畫的那一天，我就在現場，眼睜睜瞧見他的惡行，想救卻不能救，想救亦不敢救，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此…那畫卷，畫的是顧芊芊啊，我永生永世最愛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