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選擇愛上一個男人,心里早已做好準備,準備包容下他的全部——包括他的溫柔,他的蠻橫,他的幸福,他的苦難,他的夢想,他的……
正因為擁有愛、擁有彼此,女人才會心甘情願,才會死心塌地。
曾幾何時,我的愛並不明確,那是源于蕭元尚的顯赫,他居于高位,身畔徘徊著眾多女子,自古帝王多薄幸,而我的愛又能算得上什麼呢;可現在不同了,或許正是因為他未來的路崎嶇坎坷,我才願意表露心思,全心全意的包容他,體貼他。
「可馨,我在你的身體里。」急促的氣息拂向耳畔,蕭元尚動作變得粗野,就如被禁錮、被虐待的困獸,拼死掙扎,一心直想逃離樊籠。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第二次,顯然承受不住過多的歡愉,在一聲細弱的嬌吟之後,我撲倒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息。
見猛烈狂暴的攻勢已然結束,蕭昭文一臉妒意,張臂圈住縴腰,將我抱離蕭元尚的身軀,哀哀苦笑道,「你又傷了朕的心,朕該如何待你啊!」
我傷了他的心!誰又傷了我的心?
深望他的眉目,我只是笑,邊笑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
深宮內苑,唯有乾明宮的偏殿有一彎湯池,蕭昭文抱著我,浸入溫熱的水中。
手持巾帕,他輕輕擦洗我光果的雙肩,我沒有躲避,僅是闔了眼,倚著池沿。
偏殿里,靜極了,氤氳水汽繚繞,令人昏昏欲睡。
就在我快要睡去之時,若有似無的嘆聲響起,「你真的很愛他?」
並不直接回答,我淡淡一笑,「別殺他!」
「我知道!」他的語聲莫名溫柔。
「這句話,有歧義!」我依舊闔目養神,「是知道我愛他?還是知道不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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