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認真檢查了一遍。
雖然心中還是有疑竇,但也放心不少。
他天生對于危險有種神奇的預感和警惕性。
確認安全後,才回到床邊。
床上的女子,面色有些蒼白。
穴道被點,身子被床單裹著,眸光依舊明亮清澈的像雪地里的兩顆寶石。
鎮定自若,並無絲毫畏懼。
他心底發出一聲冷笑,走到床前坐下。
「薛暖暖,」他揚起漂亮的下巴,眸光中閃過一絲邪魅和冷酷。
「你說,朕這次該怎麼懲罰你呢?」
他聲音悠悠中,帶著一絲蠱惑。
俊美無匹的臉上帶著一絲冷酷,一絲譏笑。
他的大手,已經撫模上她的柔女敕的臉頰。
他的指尖很冷,模過她臉上的地方,都像被毒蛇踫觸過似的。
讓人渾身升起一絲寒冷。
明明是傾國傾城的男子,若會讓人害怕。
對于這樣無賴到無恥,完全不講信譽的人。
她發現,不管什麼樣的語言都不起作用。
所有的倫理道德,所有世人制定的律法,都可以被他輕飄飄的藐視和踐踏!
他就是個桀驁不馴,又狂妄到極點的家伙。
對于這樣一個男人,她心中又生起一絲害怕。
「溪澗雲辰,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