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泛舟,讓她吹了一些風,有些感冒。
太醫又開了一劑藥,慕雲親自為她熬好,看著她喝下後,才放心的離開。
暖暖睡了一覺後,睜開眼楮已經是天明。
剛穿好衣服,慕雲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和慕雲在一起習慣了,大概也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進來,倒也不覺得尷尬。
「暖暖,感覺好些了嗎?」慕雲眸光溫柔的看著她,又來到床邊坐下。
暖暖眸光一轉,斜睨了他一眼,只見他穿上一
條寶藍色的長袍,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
整個人清爽的就像早晨剛剛綻放的花蕊中的一滴水珠,清澈至極。
猶如一股暖風吹進了心坎,——
「好多了,」暖暖揉了揉額頭,那一劑藥服下去,睡了一覺後,身子骨也輕松了不少。
「被你這麼慣著,我能有什麼事呢?」
听著她語氣中的淡淡嬌嗔,他眸光更柔和。
「今天想干什麼呢?或者想去哪里玩?」慕雲眸光一轉。
自從和暖暖在一起,他也跟著把熔鹿周圍各個游玩的,吃的,逛街的地方玩了個夠——
而且他並不主張懷孕就必須待在家里養胎,也不想把她悶壞。
這樣的日子簡直把暖暖美呆了。
所以听慕雲問她,她秀眉一顰,正在思考。
門外突然想起一聲恭敬的聲音︰「瑞麟王,屬下有事求見!」
「拓折?」慕雲俊眉微微一顰。
暖暖眸光一閃,拓折就是當初來梵香皇宮為她送休書的男子,是慕雲的心月復。
只是這里是王府內院,一個內臣一般是不會來這里的,除非有緊急的事情。
慕雲想了一下,暖暖剛睡覺起來,一臉的慵懶嬌容,他可不希望被別的男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