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好熱啊!」回到房中,莫榮峰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秦秋墨也準備休息,可是突然之間竟感覺自己全身,好像被火燒一樣得難受。
「弟妹,你很熱嗎?那讓為兄來幫幫你可好?」
清晨……
「娘子,為夫為何會睡在地上?娘子?娘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要不要為夫幫你請大夫來幫你把把脈?」
看著自己娘子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莫榮峰也不再去細想自己怎麼會睡在地上,擔心的問。
「不,不用,夫君,我沒事,只是昨夜受了小小的風寒,夫君今日不是還有工作要做嗎?
待會兒,我讓下人去熬點姜湯,喝下去就好了,夫君去忙吧,我沒關系的!」
看著自己丈夫焦急的臉色,秦秋墨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
「真的?那好吧,對了,敬龍會些醫術的,我去找敬龍,讓他過來,看著你。」
突然想起,義兄好像會些醫術,莫榮峰立刻說。
「不,不要!」听見「敬龍」兩個字,秦秋墨立刻大喊。
「咦,娘子,你怎麼了?」剛剛走到門口的莫榮峰,听見愛妻的失態的喊叫,立刻回到妻子身邊,擔心的問。
「哦,我,我沒事,只是,只是這,終究是男女有別,還,還是不要了。」慌忙掩飾住自己的失態,秦秋墨笑笑說。
「娘子說的也是,那好吧,娘子,你好好休息,待為夫忙完,馬上回來看你。」贊同的點點頭,莫榮峰說。
「好,好。」見夫君點頭,秦秋墨放下心來。
莫榮峰的身影終于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秦秋墨的淚流了出來。
「咦?弟妹,怎麼,昨晚我們不是才坦誠相見的嗎,今日弟妹怎麼就說什麼男女有別了呢?」
邪惡的聲音從門口傳了出來,秦秋墨抬頭。
「畜生,禽獸!」
女人聲嘶力竭的喊著,可是男人卻不為所動。
「真是懷念小墨你昨夜的撩人姿態啊!」許敬龍邪笑著走向秦秋墨。
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正在向自己靠近,「你敢再走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