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不喜歡她嗎?」女人坐起身來,靠在他的身體上。
她一只手放到他結實的胸脯上,用挑釁的語氣邊問邊用手來來回回地摩挲著。
「她怎麼能跟你比呢?我的小心肝兒!」男人掐住女人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一口。
「為什麼不能跟我比呢?她長得也不比我差吧?」女人臉上美滋滋的表情在黑暗中浮起。
「田小七除了一張臉像女人外,哪一點像女人了?整天留著個短發跟個男人婆似的。更重要的是,她居然不讓我踫他!!!」男人恨恨地抱怨著。「這根本怨不得誰,今天的結果,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
「不會吧?你真的沒有踫過她?」女人顯得很詫異。
「豈止是不讓我踫這麼簡單?」男人一想到田小七,他真是恨得牙癢癢的。「這丫頭就是個母夜叉!」
「田小七可是公認的美女,她可是健身教練,你這麼做是不是……」女人的話里一片嘲諷。
「行了,這麼浪漫的日子,提那個瘟神做什麼?不許再提她!」男人再次準備將自己埋進她的身體。
女人听到他將田小七形容成瘟神,她的臉在黑暗中再度綻放起來。
喘息聲再次彌漫,將寂靜的屋內變得更加熱鬧,也更曖昧……
此刻,從門角落的地上爬起來一個女人——
她就是剛才被門撞暈倒地的田小七。
她不得不承認,人一旦倒起霉來,喝涼水都會塞牙,開個門都給撞暈在地。
她就是黃世宇嘴中的那個瘟神女友。
更是此刻正在盡情享受著她男朋友的賤女人朱小琴的閨中密友。
一個是她田小七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她田小七最信任的閨蜜,這樣的情形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額頭雖然很痛,她的思緒一點也不混亂,他倆的對白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看著黑暗中做著活塞運動的狗男女,田小七以為自己會很難過,甚至難過到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