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國帝皇,朕的話可是剛才才說完,難道又要朕重復一遍嗎?」
南宮楚這話,不重不輕,但話里的分量,卻不容人忽視,眾人毫不懷疑,得罪了他,他會毫不留情的處置惹怒他的人。
這里是東國的地盤又怎麼樣?他南宮楚一樣可以狂傲,看著這樣的南宮楚,鳳凌希的眼眸眯了起來,這個人,還真不羈,不過她喜歡。
「南國帝皇息怒,朕教妹無方,來人,將公主帶下去」
兩個侍衛上去,就要將春竹帶下去,鳳凌希抬起頭,紅唇輕啟︰「慢著」
這樣就想離開嗎?想得倒美,得罪了她,想不付出代價,這是不可能的。
「公主剛才出口侮辱本宮,難道讓人帶下去,就沒事了嗎?這件事就算完了嗎?」
「那不知皇後娘娘還想怎麼樣?」
幻伊雲雙拳握緊,臉色青黑,他那樣子,誰都看得出來,他不高興,很不高興,鳳凌希眼楮不瞎,自然看出來了,不過他不開心,關她什麼事?
「本宮也不想為難公主,只要公主跪下,對本宮說一聲對不起,就算了」
鳳凌希當然不會這樣算了,她自認她沒那麼大度,不過,她這個人,不喜歡光明正大,一向來黑的,這樣,維護了她的形象,又報了仇,何樂而不為?
「本公主不願意,本公主又沒說錯,為什麼要認錯?」
春竹在宮里有太後寵愛,性子驕縱,蠻橫無理,她就是做錯了什麼,誰敢叫她認錯?現在要她對著自己的情敵認錯,她怎麼可能做得到?
「沒做錯什麼?對朕的皇後無禮,還算沒做錯什麼嗎?那什麼才算做錯?打朕的皇後,或者謀害朕的皇後才算做錯?」
南宮楚的句句逼問,讓春竹剛恢復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她眼里的愛戀,表現得夠明顯了,為什麼他看不到?為什麼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皇後?
她哪點不如她?她是一個草包,除了美貌,還有什麼?對,她要看她出丑,她要他看到,她哪點都比不上她,這時的春竹,心里除了妒恨,再也沒有別的。
現在的她,只想報復,只想看鳳凌希出丑,她的頭腦里除了這個,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要本公主道歉也可以,除非皇後娘娘比得過本公主」
看春竹的眼神,鳳凌希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自己是個草包是麼,無才是麼?想看自己出丑是麼?很好,她呆會就讓她看看,到底誰才是跳梁小丑。
「哦,那不知公主想比什麼?文還是武?才還是藝,本宮都奉陪,不過輸了的話,就不是道歉那麼簡單了,不知公主還比不比?」
相對于春竹的蠻橫,鳳凌希說話一直是輕輕柔柔的,眼眸平靜,好像什麼都不在乎,誰也無法擾亂她的心神,兩者一對比,差距就出來了。
「比,怎麼不比」
春竹高揚著頭,神情,不可一世,她那樣子,看在鳳凌希眼里,怎麼看怎麼像是開屏的孔雀。
「公主不要看看輸了的一方要怎麼辦嗎?」
鳳凌希看著地下人驚訝的神情,還有暗暗的吸氣聲,更有看戲的神情,鳳凌希長長的睫毛輕垂,事實上,她將一切都收在眼里。
在春竹要開口的時候,幻伊雲不斷的朝她遞眼色,但她好像沒看到一樣,想也不想就說︰「不用了」
她不相信,自己連一個草包都贏不了。
「夠干脆,不知公主想要比什麼?」
「就比才藝,剛才本公主跳了一支舞,你也看見了,那現在輪到你了」
春竹抬起頭,眼神不屑的看著鳳凌希,看到像只高傲孔雀的春竹,鳳凌希眼眸里露出輕蔑,你可以高傲,但必須有資本,像她一樣,還搞不懂狀況的高傲,只能說明你愚蠢。
怪不得她叫春竹了,原來真是蠢豬。
「好,公主剛才跳了一支舞,那本宮也跳一支吧」
鳳凌希站了起來,步伐輕盈,長長的裙擺在地上劃出好看的弧度,白衣絕世,鳳凌希很緩慢的走著,眾人的眼神全部集中在那嬌小的身影上面。
在舞台邊上,鳳凌希低聲在一個宮女耳邊吩咐了兩句,那個宮女離開了一會,很快就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串鈴鐺和一把劍,把那鈴鐺別在腰上,鳳凌希對那些樂師吩咐了兩聲。
漫漫的琴聲,響了起來,鳳凌希的拿過宮女手中的劍,隨琴聲而舞,動作極為流暢,改扣為撥,琴聲變為短促而清脆,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不斷變換著婀娜的身姿,在台上輕舞飛揚,彈了一段之後,琴聲漸低,簫笛之聲漸起,鳳凌希的動作慢了下來,舞著手中的劍,在台上翩然起舞,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擺動而飄拂,身上的白色衣裙亦隨風舞動,整個人籠罩在輕紗薄霧之中,如同下凡的仙子,又似振翅欲飛的白鶴,整個廣場鴉雀無聲,只听得到音樂和微風輕舞的沙沙聲,顯然眾人都被鳳凌希的舞蹈驚呆了。
鳳凌希一個草包,會跳舞,已經是奇談了,現在她不僅會跳舞,跳得還是劍舞,最重要的是,還跳得這麼好,看她的動作,熟練流暢,絕對不像第一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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