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氏大樓鼎世集團總裁辦公室,足夠大的空間以黑色為主色調的風格,英格倫風格黑色皮椅,大理石辦公桌,大氣而且平和,高檔與華貴的氣質秘而不宣。
「小姐,您不能進去——」
「滾開,本小姐今天非得見那姓閻的不可!」
「小姐——」
「閻北辰,你給我出來滾出來。」
啪——
貼著總裁辦公室幾個字的門被女人一腳踹開
秘書此刻的心情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心里只有三個字︰死定了!
辛家絕對是有背景的人,就算擱在北京那也不是誰不誰都能招惹的人家,辛魚魚,辛市長家的唯一女娃,還是老麼,她身邊那些人哪個不是對她掏心掏肺,絞盡腦汁疼著,哄著,寵著。
有人疼,什麼都不怕,魚魚同志自小貫徹實施這一句話,趁早修煉成精了。
氣勢洶洶的殺到閻北辰面前,瞪大了眼楮怒視著辦公桌旁的的他,陰森森的毒氣開始從那眼楮里往外冒。
閻北辰放下手中的電話,突然睜開了如墨的黑眸,那如刀削般深刻的臉上因為多了那雙凌厲尖銳的黑眸而變得異常冷酷嚴肅。
空氣中憑空增添了幾分冷冽肅殺的氣流。
手指若無其事的敲打著桌面,薄唇興味地勾起。
「辛小姐,不知閻某哪有有得罪你?」
「你幾年前就得罪我了,我今個只想知道你將西子藏哪去了,不要說你不知道,我既然來了,就知道西子在你那,你別想把你糊弄人那一套端出來對付我。」
「我閻某人的妻子,何來藏之說?」眼楮銳利的眯著,一絲精光自然外泄。
天生的王者之氣,泠然之風,從他的骨子里透露出來。
「妻子?你別告訴我你逼西子離婚那事是假的。」辛魚魚咬牙切齒的說。
「辛魚魚,你似乎還改不了多管閑事的毛病,在懷孕期間由男方提出的離婚是不作數的。」
「閻北辰你到底想干什麼?你明明不愛西子,偏偏來招惹她,現在還想綁著她嗎?孩子算個屁,你如果真在乎孩子就不會在五年前打掉曼七姐的孩子?你不是愛著七姐嗎?現在她回來了,你干嘛不去娶她?啊?」
辛魚魚氣炸了,西子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的幸福憑什麼要斷送在閻北辰身上,閻北辰又有何德何能?
「夠了,如果你不是辛魚魚,我絕對會將你從這里扔出去。」閻北辰不再笑了,沉著臉說。
「夠了?怎麼會夠?她跟你這兩年,你除了給過她那些虛假的關心和在乎還給過她什麼?你傻傻的讓她以為你愛他,偏執的為你收拾一切事情,你怎麼知道西子為你付出多少,她為了你學得了一手好菜,可是你給過她機會表現嗎?你和情婦招搖地上了雜志你可知道她怎麼維護你嗎?你帶著她去酒會卻把她丟給別的男人,你有沒有想過她多難受,你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讓你的親人開心,如何讓你開心,可是你呢,閻北辰你不僅花心,你還無心,七姐離開你,那是她做的最對的事情——」
啪——
辛魚魚撐大了眼楮,忍著想要哭的沖動,看著閻北辰說道
「閻北辰——你—你竟然打我——」他竟然打了她!那個從小就跟在她們幾個男生後面野的小姑娘,如果他沒有遇到夏曼七,或許,此刻他們應該已經是夫妻了吧。
閻北辰盯著自己的右手一陣無言,他閃躲著辛魚魚帶著控訴的眼神,面無表情,只有那一身不變的冷冽冰霜的氣質,但是心底有一絲絲痛正在擴大。這時,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踹開了,管流風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看著眼捂著臉的辛魚魚,又看了眼一身殺氣的閻北辰,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流風走到閻北辰身邊,擱在兩邊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被打的曾經是他擱在心頭真的在乎的女人。
「兄弟,你知道魚魚這女人神經質,有些個事她都不知道,你多擔待些。」
閻北辰沒有多說什麼,管流風這時候將忍著淚的辛魚魚打橫抱起,然後就出了閻北辰的辦公室。
閻北辰看著重新被關上的門,想起了那個女人,心里一陣煩躁,夏曼七!
他坐了下來,揉了揉眉心,無可自拔的想起了那個倔強的讓人頭疼的女人,她問︰「怎麼?你在乎?」
雖然他多麼不想承認,可是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他在乎,在乎在乎地要將那個男人碎尸萬段。
shirt,他咒罵一聲,將那個女人驅逐出他的腦海,開始工作。
好不容易撐了一會,一直放在辦公桌里的手機響了起來,這部手機曾經只為她一個人開著,他的眼神有一刻恍惚,將手機拿起來,又放下,最後還是拿了起來,強裝鎮定的按下接听鍵,頓默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好听的聲音
「阿辰,猜猜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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