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賽西也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來到這里時,這具身體15歲,而她離開法國時,這具身體18歲,三年,她霸佔著狄奧斯的全部,她也認識了那加,而當時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將她還給我。」
不得不說,三年真的能改變很多東西,她當時選擇離開這個男人也佔一部分原因吧,可是如今,當她記得以往,她該那什麼心情去心安理得地享受這個男人給的一切?或者說她該怎樣看待?
「呵呵,開玩笑的,那加,我要回去了。」
心里很亂,她還有兩個月,或許她真的該好好思考一下自己。
那加掩下心中的情緒,手指扶了扶她的長發︰「恩,我送你。」
「可是,我拒絕。」葉賽西笑著,仿佛這幾年一下子空白了,她和他似乎又回到五年前那個狀態。
那加的眉在暗處擰了一下。
這時,正當她要越過去走到背後的飛機時,那加一把拉過她。
手扣著她的頭,葉賽西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映,那加的唇就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而他的吻簡直就像疾風暴雨似的既直接又突然,上一秒她的唇才被他覆住,下一秒他的舌尖已趁她驚愕微張開雙唇的瞬間探進。
他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
帶著——懲罰的意味。
直覺告訴她他在生氣。
可是,他在氣什麼?
葉賽西抬頭看著他,問︰「那加,你會愛我嗎?只是愛我?」
頓了一秒有又續開口
「那加,如果說我和她只能留一個你選擇誰?」
葉賽西看著他,期待他的答案。
那加看著她,眼神深邃,她問他選擇誰?
那個女孩,曾是他黑暗生命中唯一的陽光,亦是他心里唯一的柔軟。
因為他是艾雅的兒子,所以他的生命注定和別人不同。
在4歲他有25名老師,這些人教他格斗,教他賭博,教他禮儀,教他樂器,教他殺人……而他的結課標準就是學成後殺掉這些人,10歲的時候,他親手結束了四個老師的生命,直到14歲時,他送走了他最後的一位老師,一個教他心理學的老師,那時他是笑著的,溫和的像極了一個大男孩。
訓練,折磨,課程,有人會教他笑,會教他如何做一個優秀的伯爵。
15歲,那加去英國了一趟,殺了一個人,結果他踫到了那個女人,伊里絲,美麗的東方寶貝,她緊緊跟在狄奧斯身邊,臉上的笑明媚的仿佛要灼傷他的眼楮,那時候的她只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就在她那樣拿著小鹿般的眼楮軟綿綿的喊他︰「那加哥哥,陪我玩。」
她拉著他的手說︰「那加哥哥,你那樣笑是不對的,看,你要像我這樣笑。」
就是那個笑容,柔化了他的心。
于是從那天他動了心思。
艾雅女士教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那加,你這住,不管你以後有多強大,都不要輕易給別人作出承諾,尤其是女人,一旦承諾,就要實現。
他唯一一次許給人的諾言︰寶貝,將來,我會讓你做我那加的妻子。
選擇誰呢?
選擇?
他那加一向只給別人選擇,何曾,自己卻要因為女人抉擇?而且——還無法選擇。
「寶貝,你知道我無法給你答案。」
他的薄唇勾著,夾雜這冷冽刺骨,奔涌而出。
葉賽西看著他︰「那加,你為難?」
當他都不再選擇她,那她還要努力什麼?
葉賽西垂目,像在思考什麼。
「那加,我們給彼此兩個月吧,兩個月後我要你的答案,如果……」葉賽西沒有繼續說下去,推開那加,再也沒有回頭,便直接上了直升飛機。
她給他兩月,也是給自己兩個月,在這兩月里,她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還有必須要做的事!
那加看著葉賽西的背影錯愕著,他心里隱約有種生氣的感覺,可是他到底是在為了什麼生氣?
葉賽西坐在座位上,閉著眼楮,將自己放松到最輕松的狀態,一直到了自己的公寓,然後她誰也沒有想,就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睡覺,繼續她被動中斷的睡眠,很困——
事實證明,當你想睡覺的時候,真的可以睡著。
早晨,葉賽西覺得自己的胸口被壓著似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卻對上一雙熟悉的俊臉。
閻北辰?
她……她一定是在做夢,葉賽西不死心的揉揉眼楮,又看向躺在她床上的人一張小臉驀的變白了起來,不容細想的就順手操過一個枕頭猛的砸向眼前的人
「閻北辰,你怎麼會在這里?」
可是床上的人並沒有動靜,下一刻他側身,葉賽西眼尖的發現他身下被單的血。
丟失的理智一下子回來了,葉賽西一驚,有些擔心的靠近他。
「閻北辰,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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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乃們不要折磨我啊,再次陷入狂掉收狀況,西泠厚著臉皮來問是文文哪里出問題了嗎?
文文過程或許不合大家的口味,但是不要那麼殘忍地立馬給偶下架呀,起碼要留一段觀察期呀,偶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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