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兩人「瘋狂」過後,連續數天,風震揚徹底又消失于她的視線中,前幾天的纏綿事件,仿佛如夢一場,似煙散去.
身體的傷痕日漸淡下去,而心底的痕跡似乎抹之不去。
每逢上課,蘇教授在上面一本正經地講理論學時,唐心言總會有那麼一點失神。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處于游離的狀態。
每到訓練時,平時不犯錯誤的言隊長,居然幾度犯規,這些在隊員眼中看起來不正常。
就連羅小憐都好奇兮兮地問︰「言隊長?你最近到底怎麼了,你家榮伯介紹的相親對象還真成功了?和那男人發展的如何?透露一下詳細經過嘛——」
仿佛被刺擊中一下,那晚,兩人赤~身~纏~繞的畫面在腦間不停地回放著,唐心言霎時臉一紅,回瞪她︰「狗P的你,胡扯,才沒有的事!相親的男人,猥瑣又小氣,我才不喜歡。」
她故意扭曲著事實,只因心里真的很虛累。
羅小憐繼續發揮好奇八卦的精神,孜孜不倦︰「才不信,那晚你相親後,就說我的晚禮服就不見了。我就懷疑,是不是被男人撕爛了,或是你太心急自個撕爛了,而不是不見了。哼哼,唐心言,你有事瞞著我。」
唐心言輕揍了她一拳,呸她一口︰「胡說八道的,是不見了,那洗衣店的人弄不見的。賠一件給你就是了,嗦。」
羅小憐吐著舌頭,裝出惡狠狠的表情︰「才不信,哪間洗衣店弄不見的?我要去討回我的晚禮服,要洗衣店賠償。那衣服很貴呢,要一千多塊,我還沒舍得穿過一次,平白讓它不見了,我心疼。」
唐心言故作抬手看表,心虛地揮手︰「今晚我有事,不和你聊。」
而羅小憐卻偏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像貓似的磨蹭著︰「快告訴我真相吧,是不是太性~感,被相親的哥哥一時獸~性~大~發,給撕爛了?答案是的話,我原諒你了。」
唐心言哪敢對大喇叭說那晚的事情,她還要不要在學校里安靜下去啊?于是,她開始揮著小憐纏上來的手,務求擺平她檬。
…………
就在這時,一輛銀灰的世爵C8毫無預警地呼嘯而來,「唰——」一下在唐心言和羅小憐面前停穩,帶動滾滾的煙塵揚起。
車窗搖下,車內的男人俊臉上架著墨鏡,卻怎麼也斂不掉天生狂傲的氣勢,性感的薄唇上彎,以皇者般的氣場,強勢地出現在兩個女人的面前。
由于這輛世爵出現得突然,又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名車,惹得一眾路過校門的學生們皆紛紛回頭!因為看不清車內的人,所以大家皆好奇地張望著。
「上車!」男人薄唇微動,只吐兩字,墨鏡下的他看不清任何表情。
反觀車外的兩個女人,表情則迥然不同︰一個面露痴迷狀,而另一個面帶震憾與恐懼!
羅小憐足足對車內的男人發了約莫幾分鐘花痴,才回過神來,轉頭看看唐心言,已經吃驚得合不攏嘴︰「哇!!帥得沒天理的男人呢?他……」
她怎麼也掩飾不住眼內的痴迷狀,呆呆地吐出一句︰「他……他居然叫我上車?」
頓時,全場學生集體倒下!唐心言則滿頭黑線——
可看到那個男人的笑容,心里雖恐懼卻又帶著一絲期盼,那是一種她說不清的復雜情愫。
「這是你的好朋友?」男人突然笑了,卻笑得如此懾人心神。
看到這個熟悉的笑意,唐心言突感頭皮發麻,他突然的莫名其妙的笑,她懂!!
這個種馬,凡是個女人都不放過!姐姐就是一個絕佳的例子!
為了不連累無辜,她利落地一把推倒仍花痴中的羅小憐,迅速開門,彎腰,極速上了車!
車門一關上,世爵C8立刻疾馳而去——「呼——」
羅小憐坐在地上,捂著發痛的,氣得火冒三丈,呱呱直叫︰「唐心言!你竟然為了帥哥推到我!!真是恩將仇報!見色忘友!!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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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沒開多遠,甚至沒離開學校3公里,就已經緊急地靠停在路邊樹下!
駕駛位的風震揚一把摘掉墨鏡,帶著絲絲酒氣,雙手一下子鉗制了她的細腰,直按倒在座椅上!
盡管唐心言早已有所防範,但仍被強而有力的手臂固定著,一絲男士淡香淡淡而來,男人帶傷的俊臉,在眼前不斷放大——
直到,她對上了他眼神內的那抹前所未有的冷。
第一次看到他眼內藏冷,唐心言不禁打了個顫,定神後卻升起一股怒氣,質問他︰「放手!你想干什麼?」
這算什麼?幾天不見,他突然出現在學校門口,然後以「威脅」的形式令她上車,現在居然又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風震揚沒有任何言語,直接俯身往她的小嘴「熱情地」吻去——與其說是吻,其實就是狠命地噬咬!
遇襲受痛的唐心言自然奮力反抗,全身掙扎扭動,誰知他突騰出一只大手,緊捏著她下頰,迫使她張開那小嘴,舌尖硬是逼滑了進去——
舌尖在口腔內被他強勢地卷入,她不停地回避,可小舌被他的追逐地無處可逃,只能被動地與之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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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風少真是……笑笑繼續求花花,,,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