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缸到床上,沒完沒了的搗弄,釋放出一次又一次的熱情,風震揚如精力充沛的猛獸般,狂攻猛挺,像不做夠次數都不肯放過她!.
這些折騰,終于在唐心言的肚子一聲叫中落下帷幕。
風震揚勾起滿足的笑意,眼神掃過她窘得要死的小臉,終于從她身上釋放出最後一次,翻身而下。運動後的汗珠,順著健碩的身形往下流,形成一道賞心悅目的景色。
「餓了?不是一直在喂你嗎?」他不羈地笑著,把那臉色潮紅的女人表情,盡收眼底。
而唐心言則渾身都是汗,無力得軟到在他的懷中。她內心也是糾結的,矛盾的。既感覺對不起姐姐,又感覺內心充滿著某種向往。
一件事清晰地浮現在她腦中,她動了動酸累的身體︰「我想回5號倉打。」她雖累,可這件事卻記得牢累。
摟緊她的縴細的腰身,模著她腰間的專屬腰帶,感覺懷中的女人前所未有的溫順,風震揚俯頭在她額上一吻,語氣中帶命令︰「別回5號倉,明天收拾東西,帶你搬個地方。」
懷中的女人稍清醒︰「不!憑什麼听你的?」
知道她的倔脾氣又來了,風震揚冷哧一笑︰「憑你準會自動搬。」
唐心言低頭,她心里清楚,這男人準又拿姐姐或榮伯來威脅她,可風震揚的答案卻出乎意料︰「那晚光頭的比賽你看了嗎?」
她愕然,回憶在腦中一閃而過。
風震揚輕笑︰「5號倉那種垃圾地方,你就算打個十年,也提高不了多少。想學拳,還得找個正宗的教練。檬」
「封閉式訓練一個月,然後,試打擂台預選賽。「他環抱著雙臂,似乎在等待她的反應。
三秒後,唐心言面帶驚喜,有點不可置信的靠近他,雙手緊握他的結實的手臂︰「真的?真的可以學拳?可以打擂台?」
誘~惑太大,不可否認,她心動了。
「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有人會去接你。」風震揚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唐心言如在夢中,這個刺激,別什麼都來得直接!
由于太激動,她忘記了,自己和他赤~身相對;她甚至忘記了,這男人是危險的獸類。
直到她感覺那炙熱的溫度再次逼近,男人帶著欲~望的眼神,下面的蠢~蠢~欲動…….
「你想干什麼?」她才突然發現危險的襲來。
「你說呢?」風震揚邊邪笑喃語,不動聲色地沉腰,小風震揚準確地找到讓他眷戀的溫暖緊致。
「不許再來……都多少次了,里面……都快滿了……」光是想想,她幾乎要昏了。
「不會滿,躺著就行……」戲謔的男音,顯得心情額外的好。
由于她的身子早被開發過,所以毫不費勁地再一次強勢推進,回抽,惹得她又是一輪顫栗!
身體的結合毫無罅隙,律~動的頻率,變換的體~位,均顯示男人的精力過剩。自某一處不斷傳來的酥~感,讓餓到極點的唐心言,再次欲哭無淚,怎麼會感覺掉進了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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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唐心言首先做了一件事,就是把姐姐連同藥物,一起打包送去榮伯家,因為兩家之間相距不算遠,一條大馬路的距離。
安置完姐姐後,她又叮囑榮伯決不能再唐心薇面前,說她在5號倉的事雲雲。那晚的事,她只挑了些大致告訴榮伯,至于被風震揚那個的事情,則一筆帶過,當沒事發生。
榮伯眼角內雖藏著擔心,可是他懂這個女孩。她做事有分寸,堅強獨立,的確沒什麼好擔心她胡來的。
唐心薇卻是感覺妹妹要拋棄她般,傷心地哭了︰「妹妹,學校帶你們去外地集訓一個月,你記得帶多點衣服……嗚……姐姐會想你的。」
唐心言看著哭哭啼啼的姐姐,抿了嘴巴,把她摟了肩膀︰「姐,一個月後,我再回來接你回家。」
唐心薇哭得臉紅紅地︰「小言,我能把家里的鋼琴也搬過來嗎?我不能一天沒有那鋼琴。」
听著姐姐的話,唐心言的心,突然一陣揪痛!
鋼琴是唐心薇唯一的依戀,也是風震揚送她的第一份禮物。現在姐姐居然連搬走暫住,也得帶上那鋼琴。
她昨晚和他,甚至早上都還緊密地貼合……
她的心,背負著煎熬。
「姐,我這就去找搬家公司的人來,把鋼琴也運過來。」她眷戀不舍地幫姐姐擦著淚︰「別哭了,學會堅強。小言去訓練的日子,你要記得按時吃藥。榮伯晚上要工作,很晚回來,你要早點睡。」
唐心薇哭得更厲害了︰「嗚……妹妹,你回來那天打個電話,我做你最喜歡的紅豆糕點。」
榮伯終是按捺不住走過來,拍了拍唐心薇的肩︰「行了,別哭了。弄得像生離死別似的。」
他嘆了一口氣︰「哎,明森的兩個孩子,怎麼性格完全不一樣?心薇,你真不像個姐姐樣!不許再哭,盡給你妹妹添加心理壓力。小言為了你,已放棄了那麼多次機會,你這次還想不想她打比賽?」
此話一出,倒是成功地止住了唐心薇的淚。
他轉過臉來,滿臉的皺褶顯示出他的老態,可眼神卻異常有神︰「小言,心薇有我這老骨頭看著。這個月賺少點錢,少賣點酒,我也會早回來看著她。你放心地去吧!」
唐心言感激地看了榮伯一眼,身型一動,直接撲入他懷中︰「榮伯,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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