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諾山這兄弟雖然一怪胎,可也不會是隨意打擾兄弟的人,他這樣冒然沖來,肯定有事情.
只見風震揚關上房門,厚實的隔音設備足以令里面的人听不到一切。
喬諾山恢復了一貫神色,倚在牆邊︰「風,別顧著忙乎了,別說我不提醒你。十分鐘後,會有客人遠道而來。這是你的事情,兄弟我一個人可招呼不來,再說這是你的家,麻煩你自己下來接待接待!砍」
風震揚抬眼看了下表,冷笑一聲,「這事我早知道,只不過沒想到他的速度如此慢。這人辦事效率,真是不靠譜的——把女人寄在他家中,我反而不太放心。」
喬諾山聳聳肩,毫無干系地,「要不我弄些特效藥,讓他爽爽,干這我最在行!」
喬諾山此言不假,他這哥們就曾狠狠捉弄過龍少寒當時某情敵,讓那人簡直生不如死。
他這怪胎研制的藥物特別詭異,基本一用便見效,就是那種一見女人就雄風抖索,但真要上陣,又徹底疲軟無力。還記得硬是讓陸梓尚試藥,讓他徹底沒了男人的尊嚴。
可以說,喬諾山惡整人的伎倆,也是無人能敵的。
「別給我玩這套!壞了我名聲。」風震揚一揮手,直接阻止了怪胎要整人的想法,「男人做事要光明磊落,想弄死他也光明正大地弄。再說,玩這些無聊的把戲,她心里不舒服,我更不舍她不高興。玩」
喬諾山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他,那俊臉上似乎一副「完了完了,本以為龍才淪陷了,你是免疫的。沒想到你也成了這樣的男人!還一直給這個女人揍著,這張俊臉真是哪里看,哪里都是傷!」
他的說辭夸張,一面欠揍的臉!「兄弟,容喬某人采訪一句︰您真是個男人嗎?!」
可,風震揚毫不介意地從睡袍里模出一包煙,扔了一根給他,「隨你怎麼說,一切都是我欠她的。這是我倆的小情~趣,她愛怎麼揍,用什麼姿勢揍都行——」
渾身起了雞疙瘩,喬諾山終于忍受不了,把煙也扔了︰「真受不了你倆,本少爺今晚,決定不在你這個受虐狂家用餐!!哼,這就回夜魅央找樂子去!你倆,好自為之!~」
尚冉館的守衛,也不是蓋的。
但憑著玄哥帶著那隊才50人左右的下屬,別說是闖進來,在離尚冉館還有5公里的路程時,那浩蕩的車隊,早已被埋伏在道路上的阻擊手弄翻了幾輛——
這回,喬諾山真的多心了。
但柴玄翰顯然有備而來,在他在一片槍聲中能全身而歸之際,他直接撥了個電話給唐心言,對方是顯示關機狀態。
略一沉付,柴玄翰改為發短信,「小言,听說你不舒服。我在校門口等了你一晚,沒見你出來,實在擔心。再,已聯系上心薇姐姐,她更擔心著你的健康,見字請復。」
輕點發送鍵,信息輕巧地送出,小圖標瞬間變為已發送狀態——
收起手機,環視四周,4部世界名車已在大火中燃燒著,幾名手下負傷逃出火海,柴玄翰面色微斂,直接對著一眾手下沉臉︰「回去!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
猛虎不及地頭蛇,這里10公里,都屬于尚冉館的守衛範圍。風少的會館,除了有意地放人進來,怎能讓外人隨便駛入?
一眾手下唯唯諾諾地應了,玄哥的好脾氣,也只有對著那女人時才展~露~無遺。只要那女人不在,他們的苦日子真的很漫長很難熬!
回程的路上,柴玄翰單手扶著方向盤,撥了個電話給遠在英國的風海洛,嘴角卻是緊緊地抿著︰「如果你辦事真那麼沒速度。那別怪我獨自行動!別告訴我,你還不如你那弟弟強悍,竟然弄翻個組織都需要這麼長時間!」
听出他滿是隱忍怒意的聲音,那邊的風海洛卻不慢不緊的回著︰「真不明白你急什麼?現在不正一點一點在掏空那只鷹嗎?虧你還是個男人呢,要成大事還這麼心急,真討厭……」
他的嬌嗔,讓柴玄翰這純爺們著實哆嗦了下,一下就蓋了電話!!和風海洛合作,非心髒強大者,皆難以忍受的!
自從答應了某男人,在尚冉館住上一周後,唐心言感覺尚冉館似乎一夜變了樣。
例如,她感覺某些地方在深夜時候無聲無息地動過工,壁紙全換了簡潔的條紋圖案。
又例如,她感覺好像走廊有點變化,反正,她只看到了主臥一扇大房門,其他的門,一夜之間,都變成了隱性門。
優點就是,她很容易就找到主臥的房門在哪里,缺點就是,她感覺這樣很奇怪。再也分不清到底萱這個女人,躺在哪一間房里!
有些事,她也嘗試著不去在意。
因為,某男人在這幾天里,都是早出早歸,基本和她窩在一起過日子的。
當然,他們之間的相處尚在磨合期內,所以,小吵小鬧少不了——
「風震揚,為什麼不讓我出去練拳?我答應你,就借用你的拳室練一會!」當某女人手癢時,氣呼呼的吐出這些話!
可是風震揚輕輕地攬過她的腰,不著痕跡地笑笑︰「當然不能借!拳室里剛裝修好,里面的有毒氣體多著,不許任何人進駐練習。」
暴風雨來之前,兩小口平靜甜蜜幾天……嘿嘿,甜蜜進行中。別擔心,只虐男。大家手上還有票票嗎?求張月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