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風少發狂的不顧「鷹漠」之時,另一方面,厲韜正馬不停蹄地從中國飛來英國這片土地——.
當時玄哥發現了他潛伏的身份,卻沒干掉他,意欲何為,恐怕只有玄哥才懂。
飛機上,厲韜小心翼翼地用藥水抹去面上的假皮,露出原來的本貌。
扔掉那塊「喬諾山出品」的臉皮玩意,厲韜一面剛毅地抬眼看向飛機艙的窗外,一片白雲在窗邊涌動著。
「唰」一下拉開外套拉鏈,厲韜的內里,全部都是各型號的槍支,滿滿的一身砍。
隨意抽出一根槍,厲韜緊握在手上,手部的肌肉突顯青筋。
風少,別孤軍作戰,等我。
我厲韜,勢要和鷹漠共存亡——
唐心言捂著小月復,呆呆地坐在大床之上,目無表情的看著遠處。
她的小腿早已被包扎得整整齊齊,剛才的子彈已經從里面取出玩。
但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還是心有余悸的。
…………
剛才金泰突然抽槍偷襲她,那一槍正打中她的小腿處,她一時躲避不及,軟軟地跪下!
她狠撐著,讓自己得以緩慢,側身倒在地面上——
慌忙中,唐心言雙手死死護著小月復——這是一個偉大的母愛動作。就算面對持槍的敵人,母性的本能不是護頭護心髒,而是一心護著里面的孩子。
「好痛……死混賬……敢偷襲我,你不得好死!」腿上的槍傷,讓唐心言痛苦起來,可她卻狠狠地罵著!
金泰走近她身邊,蹲下,白皙的臉上毫無血色︰「真強悍的女人,很不明白風少為何會看上你。對了,他除了看女人沒眼光,看男人也同樣沒眼光。」
唐心言發狠地盯著他,那張若暗若明的黑框眼鏡下的臉,語氣漸趨冷靜︰「金泰,你這個叛~徒,居然背~叛風震揚,你才是最沒資格說別人的……」
金泰動作敏捷地按掉攝像機這一段,轉身看著她,眼中帶著不屑︰「哼,我念在風少的份上,才把這一槍打偏。我告訴你,風少的眼光看不到更遠,他看不到我的實力所在,因為他偏心。」
「偵查他國的大任務,調查的戰況情報的重責,經常交給厲韜和殷殷,而我只每天跟著他,處理著女人們的事情,處理著一些繁瑣雜碎的事情。」
金泰托托眼鏡,大有一副懷才不遇的落寞︰「偵探,反查,跟蹤,都是我的強項。他就是永遠都看不到我這些。每每給我的任務,都是在他私人生活範圍內出沒。」
「這些年,他床~戰的對象,都是我去找回來的。他喜歡獨立不重樣的女人,他喜歡玩處~子。我就得靈活按他的需求找各種女人們。但,我真是受夠了!美女找的越多,我對女人也越失去興趣——」
這話,唐心言固然听了不好受。但金泰說的,畢竟是實情!
金泰吹吹那把槍,黑框眼鏡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大少不同。大少賞識我的才華,他肯給機會,甚至把一個組織的責任權都交予我手上。」
說著,金泰突彎腰,把槍指著她的下頰,語氣森然地︰「唐小姐,一邊被賞識,一邊是大材小用。換作是你,你會如何選擇?」
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唐心言沉默了——
此時,坐在書房的風海洛,淡淡地盯著屏幕上那些氣勢洶洶而來的車隊——
「好壯觀的車隊,看來那女人是捉對了。」風海洛媚笑著,手指輕撫著自己的頭發,男人做到他如此動人的,還是第一個。
柔柔地看一眼自己剛做好的指甲,女敕粉的色澤,風海洛突然一把站起,伸出手對後面的人︰「鑰匙拿來——」
後面的下屬忙把車鑰匙遞給他,一手勾著鑰匙,風海洛推開窗,欣賞了一眼外面的景色,突然一個縱身直接跳下地面!
風震揚的車隊傲氣地停在外面,如果不是顧忌唐心言呆在里面,還有顧忌那個人……
他肯定不打招呼,直接野蠻打爛門鎖,持槍沖進去救人。
誰知道,沒等他們行動,大門突然就自動開了——
一台布加迪威龍從門內呼嘯而出,風震揚似乎早有準備,極速地回車往一邊去,但是由于對方是全速而來,「呼——」一下而過。
于是,還是不可避免地「砰!」撞爛了世爵小半邊的車頭。
這是他們兩兄弟互相問好的方式。每次的見面都一樣,很激烈。當然,每次都是風海洛挑起的問好。
「你來了?大哥是專門來迎接你的。」風海洛孤身一人跳下車,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在風震揚前方。
只見他柔柔伸出那雙女敕白的手,語氣卻帶著陰險,「來,快進大哥家坐坐。」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風震揚就算知道前方有陷阱,為了唐心言這女人,也得進去一趟!
他們一行人進去,大門立刻徐徐關上,伏在四周的保鏢被禁止進屋。保鏢們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拔槍對抗。
風震揚扭頭,對他們叱喝著︰「全部放下槍!!沒規沒距的,這是我大哥家,大哥會為難我嗎?禮貌給我學著點!」
他這話明擺著諷刺風海洛的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