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外套內盡是槍支武器的,即使你不進來,我也打算和那惡心的人妖同歸于盡的。」厲韜一面不屑地哼哼.
同歸于盡這個想法,厲韜並不是只算算而已,他是真有這個打算。
想想這兩天,那風海洛主動走來,捏捏模模著他的身體,還整個爺們趴他身上調~戲著,厲韜又一陣反胃惡心砍!
厲韜臉色凝重,又打量了殷愛楓一圈,眼光極其怪異︰「殷殷,噢,不。維姬小姐,我發現,你才是真正的無間道。虧大家搭檔這麼些年,還真不知道你就是安理事長的千金。」
殷愛楓搖弋著那把長發,旋身坐下在沙發上,雙腿輕翹起,帶著沒好氣地︰「厲韜,我的身份是什麼病並不重要,是吧。撫心自問,和你搭檔這些年來。每次執行任務時,我維姬有哪次依仗過自己是千金?哪一件我沒親歷親為?」
論口才,厲韜永遠不及她,事實擺在眼前,被她說得一時語塞。
良久,厲韜才記得他想說的話,語氣漸放緩,「但殷殷,現在那唐心言才是嫂子,你總不能穿著浴袍,隨意跑到風少房間。這……分明就是為難我,我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再趕走你。」
不自覺模模沙發的邊緣,光滑的質感,讓殷愛楓如撫著心上人的皮膚,輕搖頭,「厲韜,我就是這脾性,別的男人我還真看不上眼。從比賽下來第一眼開始,我便認定了他,然後跟隨了他,心里,永遠也只有他……」
厲韜看了眼殷愛楓落寞的表情,搖搖頭,嘆了口氣「哎,殷殷,你好自為之吧。金泰那臭小子已經夠讓風少煩的。你別再給風少添麻煩,無論善意也好,無意也罷……玩」
不再說話,點起一根煙,拉開門,厲韜叼著煙走出門外透氣——
當唐心言正準備翻身下床,找藥幫這個男人換之際,卻被人一把狠狠捏住肩膀!
「啊!痛!」唐心言感到肩部一陣疼痛,不自覺吼出來︰「放手!你干什麼?」
「唐心言,開什麼國際玩笑?我的孩子,淪落到沒爹養的份上?」可能被她氣得不輕,風震揚迅速斂去了臉上所有笑意,不顧傷口的痛疼,強悍地把她按回床上!!
唐心言瞬間被緊緊按倒在床上,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她竟沒出拳揍他的臉。只是緊緊閉著眼楮,別開小臉,一面倔強的模樣。
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正什麼名,獨立養大它,我還是能行的
這一倔強的表情,卻讓風震揚看得心都冷卻了大半!
思緒飄回當時——
漫天的轟炸機型,正發動強烈轟炸之際,
殷愛楓和厲韜依舊沒見人影,他毅然決定親自沖進人妖的家,卻看見殷愛楓和一眾保鏢打得不可開交!
拿著機槍,風少準確地掃射中一眾人等,和殷愛楓並肩而戰,一起解救被困的厲韜!
扶著厲韜撤退的當時,在黑暗處,有人陰險地從高處扔出炸彈,幾乎在殷愛楓身邊引爆!
風震揚二話沒說,沖上去就是把殷愛楓一推,順勢一滾!「砰」正好撞上了石柱位——
捂著腰,他艱難地在地面掙扎著,眼看炸彈就要爆炸——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眼前女人的小臉,中短頭發飄揚著,似乎在吼︰死變態!快逃!你當真不要我和孩子?
在臨爆炸前0.01秒,他緊咬著牙關,飛速地往一邊的斜坡跳撲而下!
「砰喤——」炸彈徹底炸開!
在那一刻,他突然動了一個念頭——
若這次活下去,他一定要綁那女人在身邊,必須的,一輩子。
床~戰的對象,也只能是她。專一的弄她,每天弄得她在身下欲~仙~欲~死~……
只是,眼前景象越來越模糊,風震揚頓時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0000000000
與風海洛慘烈的交鋒後,他雖損失慘重,卻遠遠不及風海洛。
除了把人妖的老巢弄得支離破碎外,他還記得那人妖高聲吼著「死野種「的話語,他狠給了他幾槍。
然而,當他從昏迷醒來的第一眼,卻是看到這小女人趴躺在他身側睡了。
安心感,愉悅感,油然升起!
風震揚幾乎不可抗拒地移動著受傷的身體,去觸模著她的頭發,當真實地模到那柔軟的感覺後,他的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有她,他才算是完整。
手里捏著一早訂好的戒指,艱難地揮退了簇擁而上的保鏢,風震揚硬是超過六小時也沒換藥。
熬了一晚等待天明,為的,就是等她醒來,看著她戴上他的求婚戒指時的喜悅,然後,她乖巧地用那雙靈巧的小手,輕撫過腰際為他換藥。
一直幻想著,風震揚居然也在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睜著眼白白等了幾小時,直到等到百無聊賴,眼前女人實在不斷挑戰著他的極限!
終,他忍不住去逗弄著她,來緩解自己的禽~獸~欲~念……
回憶驟然停止——
「唐心言,」看著這女人扭著頭不理他,風震揚俊眉蹙起,「有時我很想把心挖出來,讓你看看。」
「不,你錯了。我需要的,不是這枚戒指。」女人依舊閉起眼,索性不理他。
任風少如何聰明,到底是個爺們,怎麼也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他幾乎抓狂︰「我的求婚,你都不稀罕,那你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