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嚴格禁止打拳訓練,加上新婚的甜蜜感覺,讓唐心言越發越身型腫脹起來.
基本上,風震揚每晚都推掉一些不必要的應酬,早早地回公寓里陪她。
這公寓本是風震揚臨時養傷的地點,只2百多平方,市區里的高層處,是尚冉館的20分之一左右。
但唐心言卻一眼看上這里,她寧願婚後窩在這,也不願意回那奢華磨人的尚冉館。
原因——不用說。
每天晚飯,是兩人最「甜蜜的時光」,請了營養師專門配菜,風震揚嚴格監督她吃,吐了也得吃。
「吃多點,沒手感,真玩得不夠過癮。」夾滿了一碗菜,全堆進她碗里,某男人對她的身材總是嗤之以鼻刻。
偏偏到了睡覺時間,她這個被喻為「沒手感」的女人,老是在大床上被某人佔盡便宜。
每每都不讓她睡覺,還做著某些成年人的事情。
對此,變態還美其名曰為︰「與小家伙零距離接觸」
這一舉動,弄得唐心言在床上左右閃避著,高舉枕頭擲他,咬牙徹齒地︰「死變態,滾!不許再來!」
用吻輕啄,就把她弄倒在柔軟的大床中央。風震揚嘴角噙著笑意,看著她氣得紅通通的小臉,倔強又可愛。
「喂,這探望孩子的頻率,未免太高了吧!」某女人不服氣地抬眼看他噱。
「有嗎?听听,正溝通中……」每到此時,某人都會興致勃勃地推進她,輕輕抽~送著,弄得「撲哧撲哧」地直響。
他居然讓她听這種聲音,使她臉紅得要命,卻又對這無賴毫無辦法。
「不懂節制的家伙,要是它提早滾出來,可別怪我。」每次的最後,都是她用被子悶悶捂著臉,警告那不知饜足的男人。
不過,她相信,他比她還緊張——
因為,他每晚的動作告訴她,溫柔而緩慢,小心翼翼地。
在不大的臥室內,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甜蜜的纏綿。
閉著眼,喘著氣,她享受著與他每晚交纏的時光。
對他,她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但在身體上,更多是在心靈上的。
甜蜜的時光過得特別快,一晃眼又一個月過去。
唐心言每天悶在公寓里,說白了也挺無聊的,偶爾上個網,也被死變態老公設定了「1小時關網」的模式。
每每看到電視里的「世界拳王爭霸賽」,唐心言偷偷的垂涎三尺。卻奈何身懷「風種」,不敢造次,也沒有機會讓她造次。
隨著肚子的漸漸隆起,她暈厥的次數似乎在增加,有時起床也會一陣眩暈。
她問那私人醫生時,對方說這是正常現象。唐心言內心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她寧願選擇相信醫生。
直到有一天——
當她一個人在家,百無聊賴地整理東西時,居然在他的一件外套里,找到了一台手機,處于關機的狀態。
看著眼熟,噢?這——竟然是她原來的手機?
唐心言疑惑著,他的外套里藏著她的手機?奇怪,為什麼不肯還給她,非要給她一台新的手機用?
拿這手機,坐回床上,唐心言按了開機鍵——
翻了翻通話記錄,看了眼熟悉的n多個未接來電,不禁心里一揪緊。
想了良久,她還是決定打兩通電話。
第一通給心薇姐姐,告訴她自己暫時不能回去。
至于原因,她還不敢全盤托出。只是硬著頭皮撒了謊,對那次把姐姐遺漏在火車站道了歉。
唐心薇出乎意料地沒有追究下去,只含羞地告訴她︰她現在在一西餐廳當鋼琴師,西餐廳的老板正在追求她——
得知姐姐最近生活得不錯,身體逐漸變好的情況,唐心言倍感欣慰。
按下了電話,唐心言決定打第二通。
對著那個曾經熟悉的號,她猶豫了良久,終是鼓起勇氣打過去。
只需兩下,對方便接起。「喂?是小言嗎?真是你嗎?」語氣中帶著更多的不可置信,與驚喜愉悅!
「玄哥,」唐心言心虛地要死,卻緊握著手機,堅定地說︰「是我。」
「小言?你現在在哪?」柴玄翰無比關懷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我一直打你電話,找了你好久,你卻無人接听。真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甚至,我還去報警,出了尋人啟事。」
一如既往地,那麼柔情,那麼體貼,仿佛現在的她,還是他的女友一般。
「玄哥,我……沒事。」唐心言的心,不可避免地內疚起來。「其實……」
「小言,你是不是被我妹夫囚禁著?」柴玄翰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別怕,告訴我地理位置,玄哥來救你。」
「不,玄哥。」她實在說不出話來,只有不停地道歉︰「他沒囚禁我,我和他……額……玄哥,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小言辜負了你一番情意。」
「小言,別告訴我你真打算做小三?」對方有絲心痛的聲音傳來︰「你真是寧願當小三,也不願意做我女友嗎?玄哥……真有那麼差勁嗎?」
唐心言一愣,決定就這件事向玄哥道個歉︰「不玄哥,你很好,真的。這件事實在很抱歉,是小言對不起你。但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言……沒有插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