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軟了?」某男人笑得很壞,漸漸把她放倒在沙發上,不動聲色地解著她衣服︰「她們得罪我老婆,留著真沒什麼用。」.
「哼,別亂叫。「唐心言別過臉,有些悶悶不樂。
「開心點。」風震揚溫柔低頭吻她,高挺的鼻粱與她的小鼻子磨蹭著,「明天她們就會徹底休息,讓人拍精彩照片給你看,如何?」
「我才不喜歡看,嚇著孩子。」唐心言一手按著他不安分的大手,另一手勾著他脖子︰「老實告訴我,看你臉色這麼差,是不是要發生大事了?」
「可以這麼說,」風震揚眼神微斂,又立刻恢復一貫的戲謔,大手游走她身上︰「明天開始,老婆你將獨自守空房一段時間,能忍受寂寞嗎?」
唐心言使勁推他,有點惱意︰「去你的,給我正經點。自動匯報,時間地點人物。」
「時間是明天,應約到別的國家和人喝酒,人物全部是男人,放心不會有女人。」風震揚低笑著,大手突往下游移,一直向下。
卻停頓在她的小月復上,溫暖的掌心通過她小月復直達里面。
只見他微閉雙目,神情漸漸嚴肅,像是和里面的孩子道別一般。
「真去喝酒!?」唐心言還真不滿意這答案,使勁把他的脖子摟緊了點,發出威脅︰「告訴你,風震揚——你敢騙我,回來後,我就帶著兩個孩子嫁別人!」
「試試看?!先閹了那人,再干你100回!」某男開始抓狂!
「哼!不想我真做,你給我說真話!」
「老婆,沒騙你——真是喝酒,但不會賞美女。」
「但是,我總覺得……誄」
「沒但是。」最後一個狼吻,某男人索性堵住女人所有的質疑。
這包含著未知因素的離別之吻,讓男人特別眷戀,他把所有的情感都化作日後的思念,逼切地傾注在這個女人身上。
——現在,他的世界里,多了一個叫唐心言的女人。
他要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她。
希望這次任務,別拖的時間太長,他亦會提醒自己盡快解決一切障礙,無負擔地歸來,還鷹漠一個光明的發展前景。
把她帶回鷹漠,他就是有私心,在出發前見她的時間盡量長久一點。因為,這女人永遠讓他見不夠。
他知道,在這次的暫別里,他會想她,深深地想她,無止境地想她。可任務的未知危險性,他不能說出來也不會說出來,只因為怕她擔心。
他仔細地吻遍她全身,從脖子到小腳,在她身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跡。專屬于他的印記。
情到濃時,把她輕輕翻轉,跪趴在柔軟的沙發上,稍拉高裙子,他摟著她的腰,從後面用最溫柔的方式進入——
被他深深地要著,她小嘴里不斷發出淺吟低唱的聲音,一如天籟之音,卻讓他在後面欲罷不能。
——他的眼中,只剩下這女人。
——他听到的,只有這女人的吟叫聲。
——他想一生廝守的,也只有這女人。
直到渾身是汗地摟緊她,全身突一繃,他低頭用力吻著她耳垂,才把情~欲的聲音控制得剛剛好,不致于太失態。
終于,把自己對她所有的愛,全部在她身子里徹底一次釋放!
我愛你
在噴發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底處的聲音。
動了動嘴,發現自己卻無力說出。
他,就是以這種方式與她告別,踏上未知的路途,迎接風海洛給他的挑戰——
英國——
一長相妖魅的男人坐中央,身邊圍著眾多的上身赤~光的男~寵,一身明黃衣服的女子,卻恭敬地半跪著,眉目間滿是清秀,靜靜為他做著指甲。
「那家伙出發了嗎?」男人閉著眼,問一旁的男寵們。
「回主子,今早上了飛機。」
「好。做得好,通知那邊可以行動。」言畢,風海洛嫵媚地閉眼,又恢復了沉默。
又一會——
「主子,這次的顏色好看嗎?」涂完後,女人仰頭,卻一面小心謹慎地問道。
顯然,她經常為他服務。
揚起了指甲,風海洛滿意地微笑,斜眼往她方向也瞄了瞄︰「嘖,手藝真是越來越好。小憐,當初收下你真沒錯,果然是多才多藝的女人!」
羅小憐識趣地低眉,滿臉謙虛︰「謝謝主子贊賞。當初多虧主子收下留用。要不,那次打假賽後,真不知何去何從。」
那時的她,實在無臉回校面對言師姐,苦等柴玄翰,卻被當面拒絕傷透了心。
銳翔公司去不了,學業不能再繼續,除每月寄些錢給心薇姐姐外,她實在找不到自己人生的目標。
就在萬念俱灰之際,卻等到了願意高薪聘她的人——風海洛。
我不喜歡女人,但需要女人為我干活,對你我看著挺順眼。這是風海洛聘她的理由。
高薪,多休假,工作閑,無後顧之憂這是風海洛誘~惑她應聘的條件。
他的確看出了,當時的羅小憐早已別無選擇——
此時的風海洛,卻一手挑起她的小臉,左右看了眼︰「雖長得尚且一般,但能打會繡,動靜皆宜,只是……姓柴的沒福發現你的好。」
一提起柴玄翰,女子的表情瞬間轉為受傷,眼神黯淡下來。
「真想不到,你做指甲比打拳還有天分,這點讓我越來越喜歡,嘿嘿——」風海洛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小憐,」風海洛突低頭,唇漸靠近她,指甲輕勾著她的小臉,動作卻是曖昧萬分︰「有時在想,要了你也不錯……」
二更畢